“上面派人来查怎办?”
“不会有人来查。”
“为什?”
“因为秣城那边很快就会顾不得这里事。”
正如洛平所说,六天后,秣城传来皇帝病重消息。
方晋视而不见,摆明不买他账。
洛平喝茶,沉吟会儿道:“你得他半兵权,此时决计不会再还回去,可又怕他告发你威胁朝廷命官是吗。威胁事小,若圣上知道你这样急着要兵权,必然会起疑。”
“正是这样!”周棠拍着马屁,“所以想让小夫子帮治沈六那混账,方晋不中用,只能靠你。”
“仲离好歹是你师父,理应多加礼遇,怎能这说他。”
周棠又被骂句,悻悻地不敢说话。方晋倒是笑逐颜开:“真是多谢慕权为出头,也就你敢这数落王爷。罢,无所谓,正事要紧,你看该怎处置沈六?”
次日,周棠尚且觉得难为情,洛平却仿佛什也没发生般,与他们起坐在书房中议事。
方晋来回看两人几眼,抿茶,没有作声。
周棠调整好心情,对洛平说:“小夫子,那个沈六到现在也不肯指认杨旗云,你看有没有什办法?”
洛平问:“为何如此急于扳倒杨旗云?”
周棠支吾几声,洛平没有听清:“什?”
就在前天,越王于拂商台上例数杨沈二人罪证,斩他们首级。
秣城此时片混乱,许多*员忙着站边夺权,自保尚且困难,压根不会在意越州这里个小知州死活。
赈灾之事刚刚平息,周棠还没能好好休息,便又要应付秣城那边事。
轮番剧变让他有些应接不暇,加上牵挂父皇病情,情绪难免有些,bao躁,方晋池廷芸香等人没少挨他训。
“明日就要启程,到现
洛平想想,忽然问个不相关问题:“今日初几?”
周棠回答:“五月初九。”
洛平哂然笑:“不用审,直接抓杨旗云定罪,证据真真假假做下,直接斩杨沈两人便是。”
周棠和方晋具是惊:“这怎行?”
“怎不行?这二人罪大恶极,斩他们不算冤枉。”
方晋适时插嘴:“慕权你有所不知,当时们英明神武王爷为救你,单骑冲入杨知州府邸,长枪指着知州大人喉咙,硬是抢来人家兵权,那叫个威风八面啊!”
洛平脸色冷,周棠下意识地缩缩:“小夫子,那时情势所迫……”
“情势所迫就可以胡来吗?咳咳……做事也太不考虑后果。”洛平批评道。
他大病初愈,昨夜又吹点风,咳嗽有点复发,周棠连忙认错:“是,已经在反省,小夫子你喝口茶。”
递茶时,周棠狠狠瞪眼方晋:你什意思?谁让你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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