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冷哼声:“赏灯?花街柳巷灯大约是比皇宫里好看吧。”
“不,……”
“洛卿,近日你与不少*员走都挺近,怎,有点小权就开始张扬?”
“臣不敢。”
“你私底下收人好处事是知道,只不过不想管而已,洛卿,这个丞相之位就是让你坐着玩儿,只要你不做背叛事,你想怎玩都可以,懂吗?”
洛平回过神来:“香味?什香味?”
周棠盯着他,这是洛平第次看见他对自己露出这种冰冷眼神。
“洛卿,你身上味道,跟襄妃身上很像呢。”
瞬间,他惊醒。
周棠并没有深究,但那句话是给洛平警告。
—
那天,洛平又次在朝堂上驳斥方太尉关于征兵谏言,依旧没争出什结果,皇帝宣布退朝,他在群武将指责声中走出宫门。
洛平知道,征兵是皇上意愿,他也知道,皇上是碍于他丞相面子才没有当众否决他意见,他还知道,周棠觉得他插手事情太多,有时候会嫌他烦。可是他管不住自己,他想让自己君王成为代仁君。
前阵子贺家满门血案已经给皇上带来不少负面影响,那本《鸠之戾》朝廷越禁就传得越快,手抄本在黑市中进行着买卖,街头巷尾常可听见文人对此事议论纷纷。虽不成气候,可洛平实在担忧。
另外,他隐隐觉得周棠进来对他态度有所改变。他看他眼神似乎带着戒备,还试探着问过他家底。洛平不知该怎解释母亲与西昭关系,便没有细说。
洛平不知他是何意,惊出身汗,不敢接话。
洛平知道他在疑心自己,时气闷,便应南安王世子邀约,去花街喝酒赏灯。
平日里他从不参与这些风月之事,最多与几位交好*员饮茶谈天,说来也巧,那夜皇上微服至丞相府找他,岂料扑个空。
等到子时,洛平身酒气粉香归来。
周棠皱眉问:“哪里快活去?”
洛平怔怔道:“南安王世子邀臣赏灯。”
那日欢好时,周棠嗅着他颈间味道问他:“洛卿,你身上很好闻。”
“唔……”洛平小声应,只把它当做情话,没有在意。
他与周棠关系是从周棠登基后不久开始,周棠不再像以前那样喊他小夫子,而是完全用另种方式对待他,像是情人,又好像只是时情迷而已。
失落自然是有,不过在他立场上还能奢求什呢,他只想陪在这个孩子身边,离他最近罢。月前周棠娶西昭襄挽公主为妃,他们之间关系仍旧如此,所以洛平偶尔会想,可能自己对于周棠而言是不样吧。
周棠寸寸咬着他锁骨:“这种香味很特别,闻过次就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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