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解事情始末,温辞树却还是不太确定那个梦到底是什情况。
如果只是他自己梦境,那三师弟到底知不知道符纹事?三师弟那黏着大师兄是不是别有目?
温辞树回到住处,回忆梦中每个细节,包括骆凌云说每句话以及那极为真实触感。
他知道自己应该要关心大师兄和三师弟会不会因为这桩误会发生裂痕,可想到大师兄落入自己怀中那瞬满足感,他又不由自主地想象梦中种种成真可能性。
如果大师兄当真犯下
长老回忆下,说道:“几位长老都看到,不过已经叮嘱过他们不要往外说。你是从你三师弟那里听说?”
温辞树没有提起那个荒诞梦境,含糊其辞地应个声。
长老皱起眉,推测道:“那符纹到别人身上,自己身上说不定就没。当时阿佑是他负责下葬,可能他从阿佑身上发现什吧。和他不熟,你回头和他说说,让他不要在你们大师兄面前提起这件事。”
温辞树得知事情始末,只觉那梦确实很荒唐,明明是红却被说成黑。
事实上如果那符纹颜色当真能随着人感情激烈程度而变化,从阿佑当初表现来看出现再深赤红其实都不稀奇。
长老发现顾然手上符纹以后私下和宴知寒讲,让宴知寒替顾然消除那个符纹。
温辞树忍不住问:“大师兄身上符纹是黑色……?”
长老道:“看起来是,实际上并不是。”
红色浓郁到定程度后几乎能与黑色混淆,尤其是没有阳光映照情况下眼看去简直与玄黑无异。他开始也差点错认,还是引月光入户仔细分辨才确认那是极深红。
虽然对阿佑来说有点残忍,但是长老认为还是把它消除掉比较好,因为顾然对阿佑并没有萌生过爱意,纯粹只是把阿佑当成师弟来关照。
当时大师兄痊愈后沉寂好几个月才重新振作精神,若是得知阿佑心意说不定会伤怀更久。
消除当然最好。
那种单方面爱慕本来就不该让大师兄知道。
温辞树道:“不会让师兄知道。”
长老点点头,继续专心致意地研磨药钵里药材。
他和宴知寒都觉得知道这样份感情对顾然来说只是平添伤怀。
作为看着顾然长大长辈,他们还是希望将来顾然能找个志同道合人相伴前行。既然过去两小孩并没有产生过什逾越师兄弟界限感情,那就没必要让顾然平白背负着这份爱意。
顾然在这方面本来就是个不开窍,万因为阿佑临终前留下印记再也不考虑情爱之事怎办?
所以他们致决定瞒着顾然把符纹给消除。
温辞树追问:“只有您和师尊知道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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