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艾塔说
句话，路卡手中
文书板哗啦啦散地，他抬头看他，满脸震惊。
他以为自己听错：“不可能，别开玩笑。”
“真，”艾塔重复遍，“
闻到，你信息素味道。”
不对。”路卡拿过极光刃，自己摆弄番，可惜他感官不敏感，还是要求助艾塔，“呐，你像这样拿试试看，这个角度。”
路卡本意是让艾塔仿照自己动作比划，但艾塔直接站到路卡身后，手握在刃柄上方，沿着他所示意方向挥下：“这样？”
“差不多。”后背感觉到对方胸腔震动，路卡有点不自在，把极光刃还给他，自己让出来，“你再试试，看有没有问题。”
艾塔耸耸鼻子，意味深长地看他眼，依言挥刀。
路卡做个停手势，这次违和感很明显：“你觉得哪里不顺手？”
对于路卡询问，艾塔暗暗叹服，如此微小偏差，如果不是路卡提出来，他自己定然是意识不到。他碰碰刃柄右下角：“这里，重5克。”
路卡展颜：“终于找到问题所在。”为这5克，他们已经实验两天，“你挥刀挥得胳膊都酸吧。”
艾塔温和笑道：“还好。”
“走吧，今天任务完成。”路卡看眼时间，开始收拾东西。
“路卡。”艾塔喊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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