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停止流淌，身体逐渐冰凉，心脏停止跳动——所谓
死亡，便是如此
。卫成泽伸手捂住双眼，忍不住低低地笑出来。
还真是……有意思。
仿佛周遭
切都被按下慢动作播放键似，每秒都被无限地拉长，这对于卫成泽来说，着实是这种新奇体验。卫子安眼中震惊，痛苦，恍然与悔恨，都那样清晰地显露在他面前。
——如此地令人愉悦。
花十年时间，点点地布置而成网，在收拢那瞬间所带来，远远不止成就感那般简单。
“嘀！气运收集中！气运收集完毕！”
“嘀！气运计算中！气运计算完毕！宿主在上个世界共获得35264点气运值！”
“嘀！恭喜宿主完成新手任务！系统将开放更多功能，请宿主再接再厉，收集更多气运！”
卫成泽睁开双眼，看着眼前这个近乎纯白世界，他略显不适地皱起眉。
胸口还残留着尚未消退冰凉与疼痛，指尖也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卫成泽身子微微晃，后退两步，才倚靠着墙站定。
刻意挑选那样个只能让两人进入幻境，将身上唯个能够用来护住元神法器送出去，然后——完美地扮演个受害者。事情比想象中还要顺利许多，个为自己而付出切，最后又为保护自己，而死在自己手下人，总是能够让人印象深刻，不是吗？只是，不知道傅安叶在看到他尸体之后，会露出什
样表情。
想到那个满打满算地想要在这次摸清他意图人，卫成泽唇边笑意不由地又加深几分。
看到卫成泽样子，5438不由自主地抖下——他家宿主该不会是受到刺激，直接疯吧？反正他是没
“宿主，你没事吧？”见到卫成泽样子，5438语气不由地带上几分担忧，毕竟死亡这种事情，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承受得，即便早知道自己并不会死去——就好像面对攻击幻影时，哪怕知道自己不会受到伤害，可依旧会不自觉地躲闪，与胆小怯懦无关，不过是人寻求生存本能罢。
事实上，5438压根就没有想过，卫成泽会选择以这样种方式，来结束上个世界任务——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有和卫成泽说过，在任务世界当中死去，并不算是真正死亡，以至于在看到卫成泽死掉之后，他连收集气运动作都慢半拍。
不过，就是5438也不得不承认，卫成泽这个做法，实在是太有效，要是卫成泽没在那里死去，他收集到气运，绝对没有这多。
只要活着，就总能找到其他方法来弥补曾经过错。唯有死亡，才能留下最为深刻印记。
卫成泽垂着头，没有回答5438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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