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扶芳之所以敢将卫成泽事情先搁在旁,就是认定卫修容没有伤害卫成泽念头,可现在,心中那隐隐不安,却让他不由地生出些许后悔来。
定定心神,楼扶芳将心中某些不妙想法给压下去,沉声说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见楼扶芳同意,卫修容也不说什废话,直接转身就往外走。楼扶芳在原地停顿两秒,也抬脚跟上去。
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马车里显得异常安静。卫修容频频望向窗外,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眼中焦虑与不安。
楼扶芳嘴唇动动,数次想要开口询问卫成泽情况,可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此种对卫成泽不利言论,反倒显得他们心虚般,只会起到相反效果。
眼见着赈灾事情有起色,多日来都没有露出过笑容楼扶芳,面上表情也不由地舒缓起来。而既然这件事已经走上正轨,那,他也就该把精力,放到另件事情上来。
虽然楼扶芳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赈灾上,但却并未将卫成泽事情彻底地放在边。既然知道幕后主使究竟是谁,那想要找到些许蛛丝马迹,自然就要比原先毫无头绪要来得简单得多。早在之前,楼扶芳就对此有些眉目,只不过当时赈灾事情才刚开始,他无法将其放下,去做其他事情。
然而,还不等楼扶芳寻思出让卫修容交出卫成泽方法来,对方却先步走上门来。
“父皇想见你。”甚至没有句客套话,卫修容上来,就直接将来意给说出来。
——他在害怕。
楼扶芳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点。他害怕从卫修容口中,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话语,也害怕自己会因为之前选择,而感到后悔。
马车晃晃悠悠地前行着,好几次因为路面积雪而打滑,楼扶芳揉揉被磕到额角,只觉得心中愈发沉郁。
两人最终在座不起眼宅子前停下
楼扶芳闻言不由地愣,要知道卫修容这说,几乎就等于承认之前事情是他做。而且不知道为什,他眼中似乎带着些许隐藏不住焦躁。
“在下不明白太子殿下意思。”猜不透卫修容想法,楼扶芳沉默会儿,开口说道。
“没时间和你说那些弯弯绕绕,”但出乎楼扶芳意料是,卫修容丝毫没有和他废话意思,眼中焦躁也愈发明显,“你只需要回答,来还是不来。”
楼扶芳没有马上回话,他抬起头,有些失礼地直视着卫修容双眼。对此,卫修容似乎有些不悦。可想到什,他嘴唇动动,还是什都没有说。
仔细地看会儿,觉得卫修容眼中神色不似作假,楼扶芳心中不由地升起不好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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