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出
那
多不能透露
事情之后，卫成泽可不觉得，5027还能够好好地存活下去。只是不知道那
套惩戒机制是如何运作，为什他现在还能在这儿和自己唠嗑。
“
很怀疑，”盯着卫成泽看许久，5027字顿地问道，“你有心吗？”
在说起过往
——为什要？
因为对方欺骗、利用他，将他拉扯进这样个漩涡当中，让他经历这样事情。
分明有着这样具有说服力理由，可5027却终究无法将这些话说出口。
卫成泽笑意微微加深，丝毫不觉得自己话有什问题。
于他而言，他只不过是玩个游戏罢，他玩得很尽兴，仅此而已。
比灿烂，“能请你从脑子里，滚出去吗？”
没有料到卫成泽会突然说出这样话来，5027不由地怔，继而声音不由地低沉下来：“你知道你在说什吗？”
之前卫成泽在5438消失之后，依旧能够像从前那样，带着自己记忆，穿越不同世界，依靠，仅仅是5438残余、不知道什时候就会消散能量。到那时候，卫成泽就再也不能如之前那样，肆意地将自己生命，作为计划中筹码。
若是有利刃穿透他心脏，那卫成泽这个人，也就真彻底从这个世上消失。
在那无尽旅途当中，有人受不那注定分离而疯，也有人因为品尝到永生甘美，再无法放弃那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快意。5027并不觉得，卫成泽会属于前者。
而现在，游戏已经通关，他自然也就没有再牵扯到其中理由。
至于报复天道？卫成泽可向来都没有去做费力不讨好事情兴趣，更何况……
“如今，这世上仅存和他有关人，只剩下，对吗？”卫成泽口中“他”，指自然就是5438。如若不是为这个原因，5027不会花费那大力气，找到他这儿来——想要找到个已经与他们无关人，并不是那容易事情。
“不喜欢被人当做感情依托。”那样感觉，着实令人作呕。
“反正你也快要被从这个世上抹除，”卫成泽脸上笑容依旧温柔，可从唇齿间吐出话语，却冰冷异常，“就将这强行解除绑定惩罚，也起承担如何？”
“你觉得呢？”卫成泽反问，脸上笑容如孩童般天真。
“你难道就不准备……再做点什？”5027又问。
比如，对将他当做工具般利用“天道”，展开报复？
虽然这种事听起来格外异想天开，可不知为什，5027竟莫名地觉得眼前这个人，能够做到这样事情。
然而，卫成泽回答，却再次出乎他意料：“为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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