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祈晏以为要更进步时候,微生澜却不再动作。只摸摸他顺滑长发,重新将他揽入怀中:“下月初七便是洛华节,到时候随去体验番城中盛会吧。”
“只妻主与?”那容璟呢。
祈晏没抑止住问这句话冲动,后半部分却怎也说不出口。众所周知洛华节是向思慕之人表达心意日子……
微生澜微笑着反问:“不然还能有谁?”
“只妻主与。”换种语气,祈晏回答地毫不犹豫。
这个角度,微生澜看不见祈晏表情。她伸手撩开祈晏覆在耳旁墨发,果不其然看到是泛着微红耳垂。
适可而止,见好就收……为什?
谋取、掠夺、分毫不让,这才是景帝教给祈晏。
“别动。”这人靠在她怀里却并不安分,偶尔就似调整位置般挪动着身体。
祈晏闻言就抬起头,忽然凑近她脸,快要抵到鼻尖程度。
,暖阁修造壁炉工匠今日忽然染疾昏厥,这项工程被暂时搁置。”云笙表示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打扰他家王爷和侧君相处。
偏偏是壁炉……暖阁只有壁炉是新造之物,其他都是早已修建好,让人布置也不过是在这基础上为其增添舒适度而已。
微生澜伸出食指戳戳祈晏脸颊,后者投来疑惑眼神。
“看来你今晚还是得睡在这里。”壁炉未修造好,这人若在那边,晚上怕是会冷得睡不着。
“好。”垂眸掩去眸中抹异色,应声后祈晏就把玩起微生澜手指。
“怎?”微生澜笑意浅浅,眸中那抹纵容之色让祈晏有种目眩神迷感觉。
微生澜察觉嘴角处传来瞬温软触感,触即离。见祈晏近乎小心翼翼地望着她,确定她并无反感后又凑上来轻啄下。
这可真是……
微生澜反身将人压在身下,不同于祈晏那种只停留在表面碰触,而是撬开牙关将舌探入湿热柔软内在,不放过探寻其中任何处。
祈晏脸上浮起淡淡红晕,此时哪还有丝病弱苍白痕迹,清冷眉目已尽数柔作池春水,间或逸出微不可闻呜咽声。
那问题来,这两人晚上在张床上又干什。
微生澜才刚躺下,睡在里边人就有所察觉般向她靠过来,但依然是保留份距离。
这人似乎总不敢过于靠近她,但微生澜也发现祈晏在两人间留出距离越来越小。毕竟她之前所为与那些薄情寡幸女子大概并无区别,她不会要求祈晏在短短夕之间对就她完全敞开心门。
就在微生澜准备主动把人揽过来时候,祈晏动。
“冷。”语毕,二者贴近几未再有丝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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