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祈晏垂着眸言不发,微生澜见状则是稍提高唇角处弧度。
轮椅上人把包裹浊物巾帕牢牢攥在手里,清冷俊美面容因情/欲而染上酡红尚未退却,绯色浅淡却看着比胭脂色还更腻人些。
祈晏缓慢将视线移至手上,只看眼就如逃避事实般地微撇过头。
这是要他如何处理……这等物什。
手上亵弄动作却分明是变本加厉。
“嗯……”过于直白强烈欢愉几要将祈晏意识击溃,哪里还顾得着压低声音。
惩罚持续到最后,微生澜把仍陷在失神状态美人横抱起,安置到旁侧轮椅上,顺带俯身替他整理起凌乱衣衫。
而后微生澜拾起落在地上已久束带,正要为之重新系上时,对上轮椅上人直勾勾视线。
微生澜心下无有半分欺负自家夫郎心虚感,只神色自若地微笑着与其对视。
祈晏把身体靠于椅背上,漂亮凤眸不如往常清明沉冷,反而是透着几分茫然,微微上挑眼角处尚带着未尽春意。
在这对视中却是祈晏先经受不住,垂眸移开目光,下刻他便听到心悦之人低低笑声。
祈晏觉得自己大抵是无可救药,只要对方对着他弯下眉目展露笑颜,他就恨不得把自己所能给都全数奉上,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他本身。
尚居于左相府虞期若是知道虞家权印对祈晏而言是可轻易放手给他人东西,不知是得做何感想……尽管这个‘他人’是他这儿子妻主。
“主子?”虞书言有些担忧地望着轮椅上人,进屋前还好好,怎出来这面色就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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