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小委屈,捂着嘴,心里已经诅咒这个饼子八辈祖宗。
等到下午,殷止没有来睡午觉,沈乐个人睡个爽。
可是到晚上,他就有些睡不着。
停下驻扎,他自然睡马车里,虽然马
刘善抬头,轻轻笑:“属下是有内力。”
原来刘善也是有武功之人。
干粮很粗,沈乐是还好,可是‘宋扬’吃不惯,他本来就是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有吃过苦,连吃估计都是细粮,这次无妄之灾也是来得突然,不知道他家里人是否知道这件事……
古代不像现代,通讯发达,宋扬又被分配到离家中很远杞县。
干巴巴咀嚼着饼子,沈乐心里埋怨系统给他找这个娇气身体。
没想到殷止却是捏着他这只脚,捏到他长在上面冻疮,指着那冻疮问:“怎回事?”
沈乐愣,这才回答:“呃,冻。”
刚说完,沈乐就想咬舌头,这不是废话吗?于是又说:“前日晚上脚露在外头,时没注意就冻伤。”
沈乐觉着对方肯定会嫌弃他细皮嫩肉,说不定还会埋汰他句。
但是并没有,殷止盯会,把他脚放回去,继续捂。
把头转回去。
终于殷止停止挠他痒痒,沈乐擦擦笑出来泪水,赶紧低头道歉,说是下官时糊涂……
他还没说完,殷止另外只手也伸过来,包住他脚。
沈乐愣住,眼睛睁得滚圆,想要抽回来,可是对方握得很紧。
又是那两个字,“别动。”
系统撇嘴:知足吧,不是这样小模样,你至少要受个刑。
于是沈乐无法可说,想到哪些酷刑时候,还是抖三抖,希望他以后别惹殷止不高兴,他可不想受那些。
埋怨归埋怨,沈乐还是把这饼子吃下去,其实挺香,就是硬。
就在最后口放进嘴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嚼到位,或者是因为饼子边边太硬,将他口腔壁划破条口子。
也就是疼那下,可是却流血,咸咸。
缓和尴尬又是刘善。
外面刘善敲敲门:“督主,可以用午餐。”
“嗯。”
他们就地扎营,吃干粮。
刘善说,下个镇子路途不算远,但是要夜宿晚,晚上大概会很冷,所以准备在马车里多方些暖炉给他,沈乐问刘善,“你呢。”
沈乐只好动不动,任对方给他暖完左脚暖右脚。
暖到半时候,他突然没动作,沈乐转头,看到对方视线直停留在盯着他角度,心里漏拍,慌忙转回身。
然而下秒,他却整个人被翻过来。
他惊呼,而后对方突然把他脚捏上来。
宋扬身体还算软,不至于疼,但是还是被吓跳,沈乐颤颤巍巍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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