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殷止也叫他名字。
可是在清醒时候,沈乐还是下不去口,已经叫惯,这时候改口很别扭,于是干脆不叫称呼,直接称您。
殷止眼中带丝笑意,很微弱,但是被沈
殷止挑挑眉,抬眼打量眼扶着腰软趴趴却眼神依旧明亮青年。
想到昨晚,他眼眸闪闪。
“过来。”殷止以前从来不会说第二遍话。
于是沈乐踩着鞋子有点不情愿过去。
殷止看眼手上血渍,没有伸手过去搂他,而是让他坐在自己面前。
殷止就这样穿着‘制服’手上还残留着点点刻意棕黑色干涸污渍,推开门。
腰间有血渍,手上有,甚至于鞋子上也有。
就这样出现在眼前。
沈乐立刻坐直身体,心里腹诽,这件事这严重吗,都没审完就捉他……?
沈乐心虚,“督主,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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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殷止就注意到沈乐身上冻疮,在事后互相回味时候,沈乐开始乱挠,但只是刚开始挠就被对方捉住小手,意识是不让挠,这可极坏沈乐,因为痒,于是自己用脚后跟蹭,结果又被捉住脚……
当殷止知道他睡觉时候都会无意识挠时候,连睡觉时候都把他手捉住,所以沈乐是痒个晚上,好在最后,又被转移注意力,几乎是被榨干……
等到他真没气力时候,已经想不起挠痒痒。
可是这会,室内温度又起来这让他更痒,于是趁着殷止不在,狂挠几下,最后刘善看不过去,给他涂药并且说,再挠他就禀告督主。
“痒?”
殷止语调直是淡淡冷冷,就像是说着旁无关事,就算是某种时候也是这样。
然而这种感觉却是让沈乐感觉酥酥。
怎办,把持不住,但是为自己腰,沈乐吞吞口水:“就是同刘善开个玩笑……没想到真惊扰您,您还是忙去吧。”
沈乐昨晚被对方纠正用词,不再用下官,没有外人时候也不叫督主,然而在意乱情迷时候,还叫他名字。
殷止坐到凳子上,冲着他勾勾手指,“过来。”
沈乐心里已经把刘善骂百遍,连没小唧唧都骂进去。
沈乐最近胆大不少,所以只是挪挪屁股,没有走过去,而是问,“督主,您在忙什呢,怎有空……”
这话等于没说,傻子都知道他在干什。
审犯人。
沈乐:……
不就是挠个痒痒,殷止天天那忙,还有空搭理这个?于是沈乐就作死,哼句,“你尽管告。”
于是报应来,当他挠挠膝盖又挠大腿时候,,刘善真去打小报告。
殷止脚步声很轻,沈乐连手都没收回来,就被抓现行。
沈乐:什玩意?殷止这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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