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哦。”
少微喝多酒有点晕乎,撑着头看他们拌嘴,倒也自
封赏过后,夜宴开场。
各族舞乐戏曲轮番登台,着实令人眼花缭乱。
阿伊达无心欣赏,与少微碰过杯,便独自人饮酒。
漫陶终于逮着机会,从渠凉那边跑到长丰这里,话还未说上句,眼圈就红。
少微连忙安抚:“哎呀这是怎,们漫陶公主什时候这爱哭?”
卸任,太尉职便始终空悬,护国军兵符亦无人可接,如今倒是有合适人选。”
“哦?不知长丰帝所谓何人?”淳于南阳状若好奇。
“此人与渠凉也有些渊源,说来还要多谢渠凉王相助之恩。”少微意味深长地看他眼,将这“渊源”带而过,直言道,“便是长丰前护国上将军之子华苍。此人天生将才,骁勇善战,又屡立奇功,为长丰拿下无数胜绩,可说是不二人选。”
众宾客纷纷附和:“当之无愧,当之无愧。”
“今日,孤便在此为他庆功。”少微举杯,朗声道,“武略将军华苍,封世袭昭肃侯,领太尉职,掌护国军兵符!”
漫陶眼泪刷地落下来,顿时泣不成声:“皇、皇兄,沈初哥哥,好想你们啊……”
沈初也给吓得手忙脚乱,寻帕子递给她,往日花言巧语早忘个精光:“莫哭,莫哭……漫陶,你这……有什跟们说,莫哭啊……”
然而根本无济于事,漫陶足足哭盏茶工夫才平复下来,与他们絮絮叨叨说嫁到渠凉后事。瞧她面色红润,似乎还比原先略胖些,少微便知是真没受什苦楚,言谈间也未听她抱怨夫君,想来淳于南阳也确待她不薄。
沈初吁口气:“上来就哭,还以为你受什欺负。话说回来,那位渠凉王看着就是个心思多,不是什好相处人,他要是真欺负你,你可定要跟们说,们定帮你好好教训他。”
漫陶听不乐意:“什心思多不好相处啊,他没欺负,他对……对挺好。”漫陶说着脸红,嗔道,“反正他比你强,还你教训他呢,他教训你还差不多。”
他饮而尽,宾客们也都饮酒道贺。
然而饮完这杯酒,却不见有人上前谢恩领赏,正当大家迷茫之时,少微又道:“只可惜他有要事在身,未能前来赴宴,孤身为东道主,替他多谢各位祝贺。”
说罢他再饮杯,豪气干云。
沈初在旁边看得无奈。
这诸多荣宠加于身,旁人或许觉得是那受封之人该感激涕零满心欢喜,殊不知即便华苍本人在场,怕是也没有他们这位陛下高兴。他们陛下当真是想把全天下最好东西都给那人,隐忍数年,痴等数年,这才朝偿愿,也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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