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步履平稳,仿佛旦背起他,连抬足落脚都不由夹着谨慎。
他回答说:“非你不可。”
可惜背上人没有听见。
对方重复早上回答:“你在这里。”
“你这样和没说有什区别。”黎之清小声嘟囔。
男人沉默着,半晌才说:“要护你。”
“……为什?”
男人垂眸,难得说句长话,遣词间隐约透出股从容不迫:“天道私心护你,不需要理由。”
相同人是黎之清,索性就顺着他能简单理解说法,完全不介意自己身份被连连降级。
“你来找,不是为自己修……修行?”黎之清差点说成修仙。
男人不解:“修行。”
“就是……你们修炼到定层次,需要渡劫,有时候可能需要……找人类帮忙?”黎之清揉揉发热眼睛。
男人明白过来:“无劫可渡。”
黎之清被“天道”这词震住,接着想起自己打小就被断言命格,攥攥指尖:“偏要是?”
男人身上味道清冽好闻,他被这股气息熏笼得分外舒服。
不止是气味,似乎还有什难以描摹东西也慢慢渗进每个细胞。
升腾起来强烈满足就像是把玩整整二十年移棱魔方,日复日地转来挪去,突然拼出统完整几面颜色,所有缺口都被填充满档。
精神和肉体都在这种不可名状舒适状态下逐步放松,他脑袋越垂越低,最终抵到身下坚实肩上,没等到男人酝酿出答案,眼睛就不自觉地合起来。
“你不是为这个才来找?”
“不为。”男人似乎轻轻笑下。
“不需要做什,也不需要给你什。”
“不需要。”
头晕感觉愈发明显,黎之清眼皮开始打架:“你什都不需要,为什还要坚持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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