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格外凶狠很多。
黎之清怎可能会因为床上贪欢跟他置气,就算被折磨得身心俱疲,那也确是爽出来,事后种种下场都是为灭顶舒爽付出代价,完全不亏。
不过道理是这个道理,有些人
“把衣服脱掉,睡觉舒服。”明知道对方昏睡时什也听不见,尤川还是耐心哄他,把动作放得更缓。
等到衣服全部褪去,尤川把被子拉到黎之清肩膀盖好,他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将双手撑在枕头两边,目光沿着黎之清面部线条寸寸地看下去,眼神柔和得不像话。
尤川瞧好会儿,改成坐在床边姿势,从被沿探手进去,牵出黎之清左手,取来那条串着龙鳞编绳,小心翼翼地绑回去。
先前把它收走是为卸去屏障引出祸首,现在显然已经不需要这做。
尤川在黎之清腕骨处缓力捏捏,最后低下头,轻轻亲亲他指节,这才重新把手送回被子里。
不好,那没事都是有事。
尤川重回瑞克酒店房间,黎之清窝在床上睡得正沉。
他能睡得这安稳不是因为“阳毒”余热彻底散尽,而是尤川这次把他折腾得太狠,没坚持到最后就被浪潮冲昏过去。
尤川那会儿满心都是凶性,办事前后都没顾得上把黎之清衣服全脱下来。
现在黎之清侧身躺着,眼角潮红路染到脖颈,下身光.裸被薄被遮住,上身还套着皱巴巴礼服,左边袖扣被情动时失控力道挣开,这番光景看起来,简直就像宴会中途被人哄骗偷情小贵族。
黎之清醒过来就见尤川雕塑似坐在床边,两手规矩地放在腿面上,扭头过来看他。
那双眼睛在室内昏暗光线下依旧黑得离奇,眨也不眨地对准床上躺着人,看似古井无波,只有黎之清看出里面歉疚情绪。
黎之清睡意惺忪地跟他对视,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尤川每次都是这样,以前不是没有把黎之清摆弄得连连哭闹求饶时候,隔天黎之清醒过来,尤川必定端出认错态度,颇有种“虽然下次还有可能再犯,但是认错及时还诚恳”意思。
只不过这次格外狠些。
尤川心知自己冲动之下让黎之清遭罪,杵在床边站姿都带着股忏悔味道。
他弯下身,动手去脱黎之清衣服。
解开扣子不难,可等尤川轻握住黎之清胳膊帮他褪去衣袖,黎之清微不可查地蹙眉哼叹声。
当前状态他对尤川体温异常敏感,浸透过来微凉既是诱惑也是缓解,身体本能地反复品味,实在有些上瘾。
黎之清现在模样落在尤川眼里也是格外勾人,不过床上小青年已经被他蹂.躏成这个样子,尤川再怎心猿意马也舍不得要他,反而歉意和心疼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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