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男人，尤其是墨燃这种特别不要脸，特别禽兽
男人，身体本能反应，就又是另
回事
。
楚晚宁缓口气，似乎真气到，捏着天问手都细细发着抖。
“清醒？”
墨燃咽下口涌上血沫：“……是，师尊。”
楚晚宁似乎还没打够，但是他知道这幻境有鬼，并不应该怪罪在墨燃身上，原地踌躇会儿，终于还是把柳藤收回去。
墨燃瞪他几秒钟。
发现自己……可耻地硬。
楚晚宁向来丝不苟，堪称禁欲繁冗白袍此时已经凌乱不堪，唯有靠他细长白皙手紧紧揪着，才不至于滑下肩头。他嘴唇被亲嫣红微肿，脖子侧面还布着零星吻痕。虽是恶狠狠神情，但却更惹人怦然心动。
前世，关于楚晚宁那些记忆，那些疯狂、血腥、仇恨、恣意、征服、快感，堆积起来记忆。
那些墨燃懒得去想，原本也并不打算去想记忆，都在这弥漫着血气和百蝶花香空气中，瞬间变得触目惊心，难以掩藏。
楚晚宁抽手软，这才停下来缓口气，揉揉手腕，正欲扬藤再打，墨燃忽然靠在岩石上，哇咳出大口血来。
“……别再打，再打就要死……”
墨燃连咳好几口血，心中不免凄凉。这绝对是他风流烂帐里最浓墨重彩笔。
谁知道来人居然是楚晚宁？
而且不知道为什
，这个楚晚宁还长张师昧脸，就连声音听起来都和师昧模样！
“今日之事……”
他还没说完，墨燃就抢着道：“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
知，绝对不会说出去！要说出去，就让天打五雷轰！”
楚晚宁静默会儿，冷笑道：“你这赌咒听不下百遍，没有遍是作数。”
“这回绝对是真！”身体有反应归有反应，但是想上楚晚宁这件事，就和喜欢吃臭豆腐样，在墨燃眼里都不是什上得台面事情。
臭豆腐自己找个没有人角落啃就好，省得熏到别人。想和楚晚
潮水般地，轰然涌上心头。
要死，他还是不能看楚晚宁这个样子。
就算再讨厌他，再恨他，恨不得把他剁成馅儿包进馄饨皮里头煮吃，墨燃依旧不得不承认。
前世，自己最刺激几次情·事，最血脉贲张，头皮发麻高/潮，都是在楚晚宁身上获得。
恨他是回事。
他擦擦嘴角斑驳血迹，喘着气，抬起头来。
可能是挨顿神器毒打，也可能是因为刚刚楚晚宁塞给他药起效果，这次抬头，眼前人已经不是师昧。
楚晚宁阴沉着脸，神色凶狠地立在树下，怒发冲冠，双目如电，正急怒攻心地盯着墨燃。
他这凶悍凌厉模样委实骇人。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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