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只觉得自己还没有身死，身下这具微微颤抖
躯体，也还是他。
想要亲他，想要抱他，想狠狠地撕裂贯穿他，让这个高不可攀、清寒若仙人在他身下哽咽求饶，被他干到高潮。
“楚晚宁……”他沙哑地喃喃。
灭顶快感冲刷过魂灵，连指尖都是烫热。
再次含住那微凉柔软唇瓣，齿间还犹带药汁苦涩，却让他心如擂鼓，意乱情迷。对这个人，他已太过熟悉。重生之后因为怨恨，
直不愿再去与他亲热。可是在吻着他时候，只有墨燃自己才知道那是这样种销魂蚀骨舒服，好像大漠中行将
不要再碰他。
往日冤孽，都过去
。这世
们只是师徒而已。
墨燃便这样单手撑着床板，低头俯视着楚晚宁，隐忍着不曾越矩。他束成马尾长发顺着肩头垂下，千丝万缕，末梢落在对方枕边。
楚晚宁合衣躺着，长发散落，初时神情尚有麻木，过会儿，他眼底渐渐映出墨燃倒影，楚晚宁微微怔下，而后似乎是梦魇未消，仍不知今夕何夕。他缓缓伸手，在半空停片刻，终是触上墨燃眉心。
“是薄你……”
静，墨燃暗叹声，有些不甘地缓缓抬起睫帘。
却猝不及防，对上双烟雨朦胧凤目。
半睁半阖，将醒将寐。
楚晚宁不知何时睁开眼睛，但从他神情就可以看出他其实意识并未清明，只是煎熬中暂时醒转，那双夜色眼眸依旧空洞恍惚，里头似盛千千岁岁。
晚夜玉衡平日里总是如雷霆般凌锐，鲜少有这般茫然时候。
他说这句话时，如前世，难得温柔。
墨燃只觉得轰声，脑海里有什
东西，猛然坍塌。
心潮翻涌，头脑发热，他好不容易唤回神识土崩瓦解，什都不及思考，熟稔欲望已让他俯身压在楚晚宁身上，狠狠吻住那双微微启着双唇，手颤抖着不受控制地去撕扯他衣服。刹那，往事如沧海覆浪，周遭切都仿佛霜雪消融。好像又在那软红千丈巫山殿，龙凤红烛高照，这个人在他身下挣扎怒骂，喘息受辱。
“唔……”
湿热胶着间，楚晚宁发出闷哼让墨燃愈发痴狂。什不喜欢，什恨，什不再碰他，统统都碎成泡影。
少去惯有锋芒，躺在那里人居然是那美，眼尾眸梢，染着些氤氲薄红，就那不设防地看着他。
心脏剧烈颤下，墨燃觉得喉咙有些发紧，低声道：“你……”
这般场景，与自己前世与他欢爱样子实在太像，墨燃思绪颤震，时间似乎觉得自己仍在巫山殿，楚晚宁是他阶下囚，是他禁脔男宠，只这样想着，就忍不住口干舌燥，呼吸渐渐沉重起来。
不能……
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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