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知哪
他昨天是问墨燃“冷不冷”,今天又问墨燃“热不热”,这实在让墨燃很困惑,明明两天温度也差不太多,愣会儿才道:“还好。”
“热就脱吧。”
“师尊不喜欢,就不脱。”
“……”楚晚宁道,“闷出身汗,更讨厌。”
既然他这说,墨燃本身就已经黏着难受,便把外袍和上裳除,丢到旁边石墨上,楚晚宁冷眼瞧着,心却渐渐烫热起来,他看着墨燃在石墨边裸·露出宽阔肩背,坚实臂膀,里头层内衫脱之后几乎能感到扑面而来滚烫热气,墨燃果然闷身汗,阳光下淌着湿润油滑光泽。他像出水人鱼,转过身来,朝楚晚宁笑笑,英俊到令人目眩心驰。
于是站在石臼旁边,说:“来吧。”
墨燃就落下木锤,第下就打很沉,实实地击在柔软烫热米面里,米面陷进去,裹住槌子,他往复打三下,抬起明亮眸子,对楚晚宁道:“师尊,翻身。”
楚晚宁就把米团子翻个身,墨燃又落重锤下来。
几番配合,他们节奏已经掌握得很好,基本是墨燃第三下抬起,楚晚宁就利落地把团子翻个面儿,当他手刚撤走,墨燃就又打下新击。打年糕看起来简单,但力道要掌握得很好,打人必须很有力气,精力充沛,如此翻来覆去无数次,当米面彻底黏糊,粘扯不断,才算完工。
如此忙碌会儿,墨燃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但旁边农人们却有些累起来,粗着嗓子开始喊:“二三——二三——”他们喊是落锤节奏,墨燃觉得有些意思,便按他们节奏起打,打到米团半粘,旁边人已是气喘吁吁,墨燃却没什感觉,笑着对楚晚宁说:“再来。”
“两位仙君,要喝水吗?”村长老婆端着个茶,挨个问过来,问到他们。
墨燃回到石臼前,重新拿起木锤,笑道:“不用,还不渴。”
只手伸过来,拿过托盘上只茶盏。
楚晚宁在两人脸诧异目光中,咕嘟咕嘟豪气干云地喝整杯茶,再把茶盏递给村长老婆:“劳烦再来杯。”
“……师尊,你很渴?”
楚晚宁看他眼,那年轻男人额头已满是汗水,阳光下晶亮亮,蜜般色泽。他嘴唇也微微张着,并不像寻常人那样累粗叹,但呼吸多少有些沉重,胸膛起伏着。
瞧见楚晚宁在看他,他愣下,抬起衣袖抹把脸,双眼睛璀璨如星辰,他笑着:“怎?是不是脸上沾米面?”
“没有。”
“那是……”
楚晚宁看着他热满头是汗,却又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把衣襟叠到喉结口模样,忽然就有些不忍心。他问:“你热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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