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时候自己不知道夏司逆真身,还当这小师弟就是小师弟。如今回头看去,心里却热厉害。
他胆大包天狼子野心,明知不可能,但也忍不住去肖想。
肖想楚晚宁躺在床榻上,额头洇着细光,沾着几缕汗湿碎发,微微阖着凤眸,只留缕目光望着自己,那目光里有委屈也有矜持,而后爱欲烧上来,烧尽委屈和矜持,成眼角薄薄湿红。
楚晚宁嘴唇半开着,忍
“……”饶是墨燃这厚如城墙脸皮,都禁不住涨红。
恰好这时,楚晚宁细软纤长睫毛帘子在他掌心里微微颤动下,像是知道他心里热与痒,想用这小小翕动,挠去他骨子里酥麻。
但那两扇睫毛实在太轻太柔,动下,痒未散,反因浅尝辄止,变得欲罢不能。墨燃愣下,他望着眼前那个男人后颈子,有些苍白皮肤在夜色里居然好像泛着些微桃花薄红。
他眨眨眼,心如擂鼓。
不敢再看,墨燃垂落睫毛,苏幕之下眸子漆黑,像烧去灰烬,有着炽烈温度。
接任江东堂掌门席位,谁知她竟转头就能和南宫柳行出这般苟且之事。”楚晚宁十分鄙薄,言简意赅道,“荒唐。”
“嗯。”尽管知道不适时宜,但内心渴望却是克制不住,墨燃自己都没有觉察自己嘴唇凑得更近些,几乎就在楚晚宁脖颈后面。他心不在焉道,“是很荒唐。”
他淡淡扫眼天穹,南宫柳和戚良姬活春宫还在激烈翻腾着。
依稀想起,戚良姬年岁似乎比南宫柳还大上许多,她丈夫是南宫柳义兄,按辈分话,南宫柳合该尊她声嫂子。
也不知这俩看似清清白白人,是怎搞到起去。
那片漆黑下面压着层层叠叠星火,只等着楚晚宁赐给他阵弥漫着爱欲风,星火就会从余烬里烧出来,灿烂橘红就可以燎原。
墨燃忽然有些后悔——
他前世怎就没有南宫柳这坏心眼?
如果早些看到这样玩法,他当年就应该把楚晚宁操开,让这个高高在上男人躺在自己身下,低沉地喘息着,喊他,哥哥。
继而他又想起来,这辈子,楚晚宁其实也是唤过他哥哥,非但唤哥哥,还唤“师哥”。
正这想着,劫火中传来南宫柳喑哑嗓音,抬眸看,这俩没羞没臊人换姿势在欢爱,南宫柳有意引诱她,便说:“你若还要,就唤声哥哥。”
“?”墨燃着实有些惊住。
还能……这样吗?
可她明明比他大那多,怎、怎能唤他哥哥?
踏仙君大概是小瞧南宫柳能耐,也高看戚良姬脸面,这女人大约是被磨疯,竟是毫不推脱,喘息着哼吟着:“哥哥……哥……你可别再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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