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不防看到这些故人相关记载,墨燃不禁叹口气,眼神微黯。
叶忘昔这些年浪迹天涯,孤身人闯出番天下,她打算四海游历之后,攒够些钱两,然后于临沂儒风门故地重开个小小学宫。
听说在南宫长英创立门派很多很多年以前,临沂曾有位贵胄开立学府,授学徒们以六德六行六艺,长英太掌门便是这座学宫末代弟子。后来学宫因故衰败,南宫长英融会贯通,以师长所授之道为根基,萌生自己“儒风七戒”理念,这才创建儒风门,开启临沂笑傲修真界数百年鼎盛荣光。
如今兜兜转转圈,儒风门覆灭,辉煌不在,但叶忘昔至少还保留下儒风君子火种,以最初那学宫形式传承下去
相反,他还觉得薛蒙今日十分之莫名其妙,甚至有些反常,动不动就流露出喜悦、激动、感慨之类心情。虽然极力克制着,但其实效果甚微。
是不是当掌门太累……
要不要写封信提醒下贪狼长老,及时去给薛蒙把把脉,别有病给耽搁,薛蒙真是太不容易,唉。
接下来段时日,墨燃又暗访修真界各处名楼名铺,阅遍奇珍异宝。不是说那些宝物不好,只是他觉得它们或是太俗,或是太艳,或是太过普通,敌不过他那颗爱意隆盛心。他想把自己所有情谊都化作有形,献于楚晚宁眼前,但他不知道什才装载得下他深情。他心里有汪海,可红尘中只有勺盛。
世上怎没有样东西,可以装进他想赠与楚晚宁人间?
刻,斟酌番,委婉地对薛蒙道:“倒是适合你。”并不适合他。
薛蒙喜道:“那就定,就这个吧。”
“……再想想吧。”墨燃不忍打击他品味,含蓄道,“江东堂服饰虽好,但非珍品,帮想个更珍贵?”
薛蒙倏然睁圆眼睛,磕巴道:“这、这怎好意思呢!”
“?”
他急得有些神思不属。
他甚至设法从黑市上搞来本《修真名士礼单》,卖书小侏儒吹嘘说这本书上详实记载近三十年间修真界各有头有脸人物互相馈赠礼物单子。
不管书贩子有没有在吹牛,墨燃信,他捧着这书钻研良久。
“南宫驷曾赠叶忘昔手帕方,边角绣‘驷’。”
“容嫣曾赠南宫驷箭囊只,乃容夫人亲手所制。”
“咳……是说,差不多就行,不用如此破费。”
“生辰年次,不必省钱。”
薛蒙简直心潮澎湃,他低下头忍会儿,抬手用力拍拍墨燃肩:“什也别说,哥,会记住你今天这番话。”
墨燃:“……???”
墨燃披着斗篷从死生之巅离去时候,仍然没有从薛蒙那边获得任何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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