珪,他回朝时碰上王珪时聊过嘴,说起过王雱这小子。
韩琦在相州时收到王雱信简直气得不轻,这小子说什“您是怎和那多人当好朋友,可得教教”。这是指着他鼻子说他会搞朋党吗?
自从庆历新政之后,官家对朋党二字敏感得很,这话能随便说吗?
王雱老气横秋地叹气:“王叔父又跟您编排吧?唉,就知道,你们这些人到休沐日就坐在起磕叨,谁不在场就编排谁。”他自己把话说完,压根不给韩琦辩驳机会又接着说,“跟您说啊,您现在可不能编排爹不洗澡,他如今不仅天天洗澡,天气干燥时出门还用护霜擦脸呢!”
韩琦:“……”
行吧,说不过这小子。
既是请王雱来吃家宴,那自然得留王雱用饭。韩琦妻子崔氏在扬州时就颇喜欢王雱,知道他要来亲自做王雱爱吃清蒸桂鱼。
秋冬鱼肚肥美,崔氏特地把鱼肚朝向王雱,让王雱多吃些。
即便将近十年不见,王雱对温柔美好崔氏还是非常喜欢,顿饭吃下来乖得不得,吃完后还陪崔氏聊好会儿——聊得韩琦都瞪他才美滋滋地起身告辞。
王雱早上送完刚卸任枢密使狄青,傍晚又去新枢密使韩琦家做客,许多得消息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王雱到底只是个十几岁少年,仅仅才中个解元,瞧见这消息人看过也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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