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叫西京,那洛阳这边自然有着都城应有全套东西,甚至还有西京留守司御史台、西京国子监。梅尧臣过来这边,就是去西京国子监当把手。般来说,这地儿是用来安置临近退休老干部,或者和当前执政者有矛盾*员。
据司马琰回忆,他未来岳父赫赫有名《资治通鉴》,似乎
张载也很乐意去西京,他名次不算靠前,本来已经做好前去边远州县准备,得知是被分去西京他还挺高兴。
都是读书人,谁真点都不想当官呢?
想当官,自然希望官路走得更顺遂些!
西京离得近,走官道中途在驿站歇歇脚,用不几天就能到,走水路更是方便得很。王雱两人都是孤身赴任,没什行囊,倒是梅尧臣带着家小,东西不少,仆从忙碌地搬几回才把东西统统搬到船上。
登船之中,王雱站在甲板上看着宋佑国他们身影逐渐变小,最终连亭子都看不见,才回到船舱内与张载闲聊。
子多着呢,确实不该为此而伤感!
又过两日,王雱终于与亲友们道别完,大早出发前往洛阳。
走到送别长亭处,王雱忽然见到宋佑国与陈世儒他们站在长亭之下候着。他笑,下马与长亭中众人喝杯离别酒,正要与他们挥别,却见辆马车辚辚使出城,在长亭不远处停下。王雱转头看,见着从车上下来梅尧臣。
王雱顿觉稀奇,上前道:“梅先生您也要走吗?去哪啊?”
梅尧臣睨他眼,说道:“西京。”
张载告诉王雱到洛阳有个隐居名宿叫邵雍,字尧夫,官家多次征召他他都不出山,现在在洛阳开班授徒。
张载表示到洛阳若是有机会,他定会去拜访拜访,问王雱要不要块去。
王雱听段,发现这又是个搞哲学,早期还钻研道学、沉迷封建迷信,名气很大,学生颇多。对于这种自带大批学生能人异士,王雱自然是要跟着去拜访,当即口应下。
两人聊路,到傍晚已抵达西京洛阳。
余晖之中,美丽洛阳城显得沉静而温柔。
王雱吃惊。
不过他稍微思索,也就想明白。梅尧臣也在国子监干几年,今年磨勘之后肯定要挪位置,这是要挪到西京去!王雱十分热情:“到西京您可还得继续教啊!”
梅尧臣已知晓王雱种种不要脸行径,面色其臭,不是很想认这学生。他与来相送有人你来往地作几首诗,总算是话别完。
而王雱那边,也等来另个同伴:张载。
没错,王雱准备把张载给拐过去,好好发展“理学”。这理学当然不是“存天理,灭人欲”之学,可是物理化学等等格物之学。到时洛阳人人学好数理化,搞哲学人肯定就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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