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司马光这说,王安石才稍稍安心些。原来不是没闹腾,而是为讨媳妇天天去闹司马光!
这小子要是不闹腾,反而会让他担心他是不是要搞个大!
例在,搞祥瑞是不行,会被喷得体无完肤;搞祭祀也是不行,同样会被喷得体无完肤。
王雱好歹是时刻在干坏事边缘试探搞事精,很知道怎拿捏分寸。
这事儿必须寻个冠冕堂皇借口,从根本上堵住台谏嘴巴!
要是没从方方面面塞上台谏嘴,本来次快快乐乐出行肯定得被某些人扫光兴致!
这事儿很有挑战性啊!
王雱自认是个诚实守信人,既然早前就约定好,那自然是要做到。官家身为国之君,言行都要垂范世人,连和他喝个小酒都会被喷,可见有多身不由己,这事只能由他来谋划啦!
年关近,王雱日常就是去磨他岳父大人,准备持之以恒地不要脸下去,好早些把他阿琰妹妹娶过门;余下时间,他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写折子,准备趁着过年百官都要向官家道贺当口送封长折子上去把巡幸之事定下来。
王安石最近觉得他儿子乖得过分,让走亲戚走亲戚,让写文章写文章,也不出去撩是斗非,简直不像他儿子!
王安石琢磨,不对头啊,悄悄去找司马光问有没有察觉不太对劲。
司马光点都不这认为,他觉得王雱最近贼烦人,这还叫乖得过分,你这当爹滤镜也太厚吧?他当即把王小烦这些天干件两件三件破事全给王安石说,反问王安石说“你觉得这叫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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