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雱:小胖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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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是伙,还拿那本话本威胁!是那种怕威胁人吗?才不怕!大不到时候死不认账!”他讨伐完韩琦,又讨伐官家,说他更不厚道,把他们私下里说悄悄话都给韩琦说。
司马琰提醒他:“上回你还说是悄悄告诉官家‘朱砂伤肾’,结果官家还不是转头就让太医局去做实验。太医正还给《医学问答录》投稿,弄得整个杏林都晓得。你在官家面前还是收敛些好,可别闹过头。”
王雱凑过去往司马琰脸上亲口,道:“晓得,媳妇儿你不用担心。”哪怕官家对他好得过头,王雱也不会真正干什踩线事。他在官家面前无所不谈,从不拘束,但无论是黑他爹、他岳父,还是告韩琦他们状,都不是当真以引起官家对他们不满而开口,更不会试图干扰官家在朝政大事上决策。
感情这事儿,太远容易疏离,太近容易生厌。寻常往来如此,君臣之间更是如此。
夫妻俩又说会儿话,吹灯烛起歇下。
第二日又逢上朝会,官家让人宣告阅兵之事。早前已有风声传出,众人听也并不十分惊讶,甚至连台谏都没有弹劾冲动。毕竟到时候乃是年节,热闹热闹似乎也无不可。
要知道这旨意处处从大义出发,句句戳人痛处,什岁贡什边祸什百姓受灾受难必须扬国威,听得所有人都感觉谁出言阻止简直是千古罪人!
这时王雱已经忙完跑腿活儿,他天生闲不住,又抽空跑去和义海和尚商量怎给配个声势浩大曲子,决定要合写首《禁军进行曲》给钧容直。
钧容直是禁军里头专门搞军乐部门,钧容直成员们负责皇家出行时仪仗工作,路吹吹打打着骑行,相当于现成大宋禁军军乐团。眼看还有个多月就要过年,他得赶紧把曲子弄出去,去客串几天军乐团指挥把阅兵当天背景音乐给捣鼓出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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