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琰也扛不住王雱套接套哄人招数,绷着脸把外头传言给说。
王雱道:“这不是劝酒人多嘛,要是不这样说,他们准要把灌醉。你想想,被人灌醉多麻烦,还得你伺候个醉汉。说不定酒后还来个兽性大发之类,那可怎办才好哟,醉酒后生下来儿子会很笨。”
司马琰听他通歪理,气得掐他下,以专业生理学水平反驳:“般来说,喝醉后海绵体供血不足,想要乱性不太容易。”
王雱唉声叹气:“媳妇儿太聪明也不行,不好骗啊。”
司马琰推他:“那你找个好骗去。”
劲凑上来吗?
等王雱和司马琰走,司马光和张氏说道:“这小子真是没点规矩,这要不是大过年,肯定得把他赶出去!”
张氏笑着应和他话:“那是,你定会把他赶出去,绝不留他。”
司马光总觉得张氏话里有话。敢情他还会舍不得赶那小子?!他做得最错件事,就是允这两小孩从小通信!
而这会儿,王雱已经完全忘记他在外头随口说什跪搓衣板,每天欢欢喜喜地和人讨红包去,压根没有已经成家立业自觉。
王雱笑眯眯:“就喜欢不好骗。”
少年夫妻永远没有真正闹别扭时候,闹腾会儿便又和好如初。
而这天夜里官家宿在皇后那儿,夫妻俩都不算年轻,只说会话便躺下歇息。官家想到王雱提及过曹评,免不遗憾地和曹皇后说这事:“元泽说得有理,若是公正他没去北边,正好让他也参与这阅兵大典。听元泽说北边特别清苦,也不知他能不能习惯。”
早两年,曹皇后就听说官家颇是爱重那王小状元,如今听官家憋不住在房中提起王小状元,曹皇后才知晓官家对他喜爱比之传言有过之而无不及。
“官家愿意起用公正是他福分,岂有怕吃苦道理。”曹评乃是曹皇后侄子,她也是很关心,不过男儿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贪图享乐,当那好逸恶劳之辈!
结果年节期间走动多,年后没过几天,司马琰就从别人那知晓自己凶悍形象,连吴氏都委婉地劝说司马琰说王雱还小,不懂事,能不罚就不罚。
司马琰听得气结,回到院子等着王雱下衙回家找他算账。
官家过年不怎休息,王雱自然也不能翘班,他跟着官家接待几波使臣,竟迅速学几句呜哩哇啦外邦话,很是臭屁地和官家摆显:“再多接待几趟,就能给您当翻译啦!”
官家乐道:“行,往后有你在就不必配翻译。”
王雱得意洋洋地下衙回家,正要给他媳妇儿学几句契丹话,结果仔细瞧,发现他媳妇儿好像在生气,当即凑上去哄起来。甭管媳妇儿因为什生气,先哄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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