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看是欧阳修来,马上怂。这欧阳大佬,可是梅尧臣好朋友啊。
王雱没脸没皮地认怂:“说谎!”
欧阳修知晓他们在讨论什之后,立刻揭王雱老底,发挥他良好记忆力把他们师徒俩对骂诗词给背出来。
王雱替自己辩解:“人在生气时候,难免会说些不离职话。如今和梅先生可好,简直天下第好!”
欧阳修道:“确实如此,自从王小状元进,圣俞说话总离不他,每每提起都是又气又爱。后来去洛阳,来信时更是时常提到‘今天那小子又做什’‘最近那小子又不消停’。”
余年,他手里钱也足够他安身立命、奉养父母。说句不要脸点话,想要钱他虽是都能敛取足以羡煞旁人财富,但是,他对此兴趣不大。
生在这样时代,钱并不是最重要东西。哪怕你富甲方,也不过是被人养肥宰肥羊。
只要能争取到大部分人认同,想干什干不?
官家对上王雱澄明双眼,知道这小孩说都是真心话,明明才十六七岁年纪,却把事情看得极其通透。
官家免不又想到范仲淹,范仲淹就曾写过“先天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和感慨“微斯人,吾谁与归”,想来收这个学生,范仲淹应该会很开怀。
王雱怕,赶紧阻止欧阳修接着往下说:“您就别揭老底!”
官家笑道:“欧阳卿是有什事要禀报吗?”
提及此,欧阳修面容肃,取出份图稿对官家道:“臣审到此稿,觉得应当先将它呈给陛下。”
官家见欧阳修面色沉肃,顿时也认真起来。他接过稿子看,发现那赫然是王雱刚才给他提到过《弃婴图》,后面还附有苏轼写稿子。刚才虽已看过苏轼信,官家还是仔细起这篇文章来。
看完之后,官家才叹
官家道:“有你在,与范公都可放心。”
王雱听官家作此感慨,立刻说道:“老师他可不是这想。跟您说,老师他最狡猾,从来不教训,但是遇上他只能乖乖听话。本来在青州天天玩,他吧,就撺掇爹把塞进州学去;被您召回后他还把也捎来,直接将送进国子监。您是不知道,国子监特别可怕,尤其是胡直讲和梅直讲,胡直讲整天都板着张脸,老凶;梅直讲吧,写诗特别厉害,还写来骂!不要面子吗?”
官家乐道:“怎听说你还写诗骂回去?”
王雱坚决否认:“没有事,这尊师重道学生,怎会骂先生?你打哪儿听说?绝对是对方在说谎!”
正巧这时有人来报说欧阳修求见,官家便让人把欧阳修领进来,笑着对王雱说:“好,你们可以当面对质,看看谁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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