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
这久不见,这家伙还是这不要脸!
最近王雱为拿司马康那群小屁孩,借用国子监次数非常多,蹭国子监饭吃可耻行径也不是头回,众人都习以为常,还有不少师弟过来和他探讨问题。
这回王雱远远见到仿佛想在国子监养老胡·教导主任·瑗,还特地跑上去和胡瑗走个后门,想让郑思在国子监备战春闱。不管怎说,国子监资源都是全国最好,好友来京,王雱自然得积极帮他争取。
胡瑗这人古板又严厉,很少有人会走后门走到他头上。对王雱这个学生,胡瑗是又爱又恨,爱自然是爱他聪明出众,恨是这小子总爱坏规矩。听王雱这堂而皇之地说要塞个人进来,胡瑗板着脸严声质问:“你当国子监是什地方?!”
群年龄相近小萝卜头,声势十分浩大,上课地点也从家里换成外面,时而去蹭国子监教室,时而去蹭大相国寺僧房,时而还跑去实验室动动手,所以锻炼得最充分是群小孩脸皮!
休沐这日,王雱少有地没去拐带别人家孩子,而是早早去码头迎接他朋友。
天气虽然逐渐转冷,但河面还没结冰,自东边来客船还是如期而至。仿佛是约好似,这次到开封不是拨人,而是三拨人。
拨是钱乙家,王雱写信让他去开封陪曹老头搞研究。
拨是沈括,这次回京准备接受改官,去洛阳忙新课题,王雱给他划个片区,直接往从山谷到丘陵到平原区域圈块,次性拥有多种地形,随便他怎忙活。
王雱眨巴下眼睛:“……母校?”
胡瑗被王雱噎下。
王雱又拉着胡瑗说通,又是说“
还有拨,是在鄞县两个故友郑思和武兴,郑思是来参加明年春闱,和王雱比是晚些,但在鄞县之中已算是出挑;而武兴,是来考武学,他本来已经靠着他爹县尉之职在县里谋个差使,但听说朝廷马上要开武举,他便直想来开封试试。这次郑思要来开封,可算是让他找到机会!
这三拨人不是同个地方,但中途偶然碰上,便在碰头码头起换船,免得王雱来接人还得分几趟跑。
王雱候在码头不久,很快看到客船靠岸,头个走下来人是武兴,这小子当初就长得比同龄人高大些,这会儿更是高大威武,但模样没怎变,只多脸胡渣子。
王雱上前与武兴互擂拳,久别重逢陌生感立刻消散无踪,即便多年不见,儿时情谊也不会被时光冲淡多少。
再往下船处看去,连下来几个眼熟人,都是自己小伙伴。王雱欢喜不已,夸下海口要带他们去吃开封最好吃东西,然后领着他们块去国子监食堂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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