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立说完平夏计划进展,才与王雱说起新得来消息:“前几年西夏国主李谅祚清理坐大舅家,夺
听苏轼指责他挖坑让朋友跳,王雱说道:“你害怕话,换来写也不是不可以。”虽然他没在凤翔干过,但是只要陈知州提供材料,他也可以毫无障碍地进行加工创作!
苏轼被王雱句话堵住,冷哼道:“你当是什人?会害怕?写就写,就不信,这些人还能撕不成!”那些狗屁倒灶烂事,苏轼也是看不过眼,他可不怕得罪那种渣滓!
王雱朝小女娃比个捏紧拳头竖起拇指手势,又往苏轼那边比划比划。
小女娃可喜欢这个小叔父啦,当即心领神会地学着捏紧小拳头竖起两个大拇指,奶声奶气地夸苏轼:“爹爹,棒!”
苏轼:“……”
解过陈知州其人,这人有个化繁为简、化难为易本领:砍头!
你搞封建迷信,砍!
你搞乡绅霸凌,砍!
别国使者来访时作威作福,这个毕竟是来使,不能随便砍,但,陈知州让人去威胁负责引路翻译说“你敢搞事情就砍”,再不动声色地让人科普番自己过去砍多少人。
酒过三巡,王雱给陈知州戴不少高帽,直夸他雷厉风行,游说他把丰富砍头经验写出来,帮助朝廷打击各地封建迷信活动与乡绅霸凌现象。不用担心文笔不够用,这不还有苏轼在嘛!
看着女儿才见王雱没几天,已经这听王雱话,苏轼决定带王雱出去外面转悠,坚决不能让王雱有太多机会接近他双儿女。
王雱在凤翔府祸害完朋友,又转悠去永兴军那边见老朋友曹立,解下西夏近况。
今年开春西夏那边吵得挺厉害,种粮、种棉争持不下,酒商希望能种更多粮食来酿酒,种棉棉农又觉得他们卖棉更赚钱,可以直接买更多粮食!
为防止耕地大面积变成棉田,西夏朝廷不得不颁布法令禁止改耕地为棉田,还扫掉几个私自买卖棉花私市,抓批人、毁些棉田以儆效尤。
许多棉农掏钱买粮种不得不种回粮食。可由于地力流失,庄稼长得不大好,如今春去夏来,正是青黄不接时节,西夏百姓都是脸愁色,忧心今秋粮食产量不好或者遇到天灾人祸,家老小活不下去!
苏轼也喝得有点上头,当场拍着胸脯保证自己可以帮忙写。
第二天酒醒之后,苏轼才意识到自己又着王雱道:这本《凤翔经验》要是写出来,怕是会有不少人会恨死他,更恨死陈希亮!想想吧,各地有多少野巫恶僧靠着招摇撞骗赚得盆满钵满,各地有多少乡绅占地占田、鱼肉乡里!
这些人肯定会恨上他!
苏轼气咻咻地去找王雱算账。
王雱正乐滋滋地逗苏轼女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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