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赵顼格外崇拜王雱,听到这话后还是觉得王雱着实太不要脸!两人起去陪着官家读书,到傍晚自然又留在官家那儿用晚膳。
吃饱喝足后,赵顼得回去赶完功课再去集贤院找王雱。王雱和往常样跟着官家在禁苑中信步闲行,步入条长廊时,远处明霞满天,灿若锦缎,美不胜
苏轼听得直摇头:“说得好像你生过样。”
王雱道:“这叫感同身受!”
伙人闹腾到夜深,王雱回家睡宿,感觉还有点酒意。他早起来灌可大杯浓茶,和司马琰嘀咕:“下次再不和苏子瞻块喝酒,那家伙老变着法儿灌酒。”
“哪次你不是这说,哪次他邀你你不去?”司马琰叮嘱,“今天你要在宫中当值,看外面天有点阴,晚上可能会下雨。这乍暖还寒天气,你多带件披风去,免得当值时突然转冷。”
王雱自然口答应,顺便借感谢之机在司马琰脸颊上啾口。
大年初,朝廷也是不放假,官家将会亲自主持大朝会。
这是朝廷北迁后第年,哪怕官家已经不理朝政,在这特殊日子他依然需要露脸。
王雱趁机欢欢喜喜地拿许多大红包。这回不仅他自己要红包,连他双儿女也带出去讨堆!
对王雱这种不要脸行为,众人几乎都已经习以为常!看在两个小孩面子上,大伙都决定不和他计较。
毕竟是过年,这样才有年味!
每次碰上王雱当值日子,赵顼就爱过来跟着他整天,主要是看看王雱每天做什、看什书,自己也学着做。这大半年来赵曙也到洛阳来,赵顼玩心收敛许多,跟着他爹起读不少书。
赵顼悄悄和王雱说:“其实爹以前就直很喜欢你,你刚当状元时他总让和你学。”
王雱揉揉他脑袋。
边是朋友,边是亲爹,赵顼为难王雱自然知晓。他与赵曙说是有什大矛盾,其实也没有,只是他与官家亲近,与太子就注定不可能亲厚起来。
见赵顼仍旧脸期盼地望着自己,王雱笑道:“这当然知道,这世上哪有人会不喜欢!”
过年期间各种聚会都来,王雱同年陆陆续续都聚集在京城,迁都之后自然再度聚首。
王雱从小到大就是孩子王,在同年之中年纪虽然最小,却也都是志同道合朋友,自然得聚在起好好聊聊人生聊聊理想。
王雱乐滋滋地数圈,发现,哎哟,自己还亏啊,大多数人儿女都比他多!这些家伙年纪都比他大,孩子都比他多,真是岂有此理!
苏轼道:“既然你觉得亏,那就让你媳妇儿给你再生两个。”
王雱说:“那不行,生孩子太疼,上次和媳妇儿说好,有儿有女就好,万事贵精不贵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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