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笑得有些神经质。
“秃驴，说实话，你是不是——也喜欢
？”
手指顿
顿。
可僧人没抬眼看他。
沈独注视着他
目光，却越发兴味起来，只在心里描摹他轮廓，然后轻飘飘道：“不是没想过杀你，只是后来改主意，又不想罢。”
人在绝境，总能做出些平常做不到事情来。
超越极限。
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超越自己上限，也可能是突破自己下限。
沈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哪种，可他知道，僧人最终选择渡他，这便算是已经达成目。
旁，也就不重要。
这天底下东西，从来只有他不想要，没有他得不到。
所以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也没有半点慌张，反而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僧人神情，还凑近他，懒洋洋地将下颌搁在他稳阔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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