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下来,他并没有哪怕丁点纵欲过度,可眼下却多圈青黑,看着就跟天到晚没干什正经事样。
沈独很郁结。
今晚也样,规规矩矩地躺在和尚旁边,然后瞪着眼睛看那低矮船顶,听着身旁和尚平顺和缓呼吸,火气莫名地就上来。
凭什他睡老子不能睡?!
越想越生气。
他是佛门弟子,虽离开禅院,可并非就不向佛,更不用说打小养成严谨又自持习惯。
人躺下时姿势都很好看。
只是他越如此,沈独越睡不着。
风吹过苇荡声音,明显极,混在江水流淌声音里,可无论如何也掩不此刻他心跳声音。
跟和尚睡觉,着实是种折磨。
“你刚才看见他表情吗?让他在老子面前装……”
上回到八阵图,破阵可花沈独好阵心思。
出来之后那玄鹤生还皱眉,说这阵法可以更好,保管让他下次来时候花十天半个月都出不来。
哪里想到,打脸来得这快呢?
沈独纯粹是闲着没事儿蛋疼,正好路过八阵图,心想自己死前这段日子过得这痛快,怎着也得给旁人添几分不痛快,所以才跑去给玄鹤生添堵。
报复心下就起来。
沈独咬咬牙,只暗道是忍无可忍:今天老子睡不着,谁他妈也别想睡!
念头冒便压不下去。
他转头看身边和尚眼,外面为江水映照月光有些映在他清隽轮廓上,简直像是佛堂上最完美雕塑。
于是他手脚并用,八爪鱼似翻过去,自己褪下亵裤,光着两腿就坐在他腰腹间。然后扒开他衣裳,修长手指按住他结实宽阔胸膛,居高临下地睨视着已被他吵醒睁开眼僧人:“别
这些天来沈独已经算是看清自己本性,打从第天和尚睡在他旁边起,他脑子里种种龌龊念头就没下去过。
天知道有多难入睡!
光是肢体有意无意间触碰,都能引得他口干舌燥,因爱而起欲根本压不下去。
事实上这些天来沈独晚上就没睡着过。
他是想对和尚动手动脚,可动半又会被和尚按下来,看得见吃不着,可偏偏和尚又是为他好,他还不能说什,便只好忍。
善哉是知道他。
虽然觉得这似乎不大好,但似乎也没什不好,便也随他去。
眼下是黄昏时分,残阳将尽,只有点艳红影子铺在澄碧江水上,粼粼波光揉碎光影,打小船帆大都停靠在渡口,只有几条晚归渔船挂上渔灯,还在返航路上。
两人登上那乌篷小船,顺江而下。
江景看小半夜,沈独便开始犯困,于是善哉停船靠在江边苇荡里,与他道并躺在窄窄船中,听着江水流淌声音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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