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怎可能怎可能?
前有梦泽,后有宴平,更别说其他名门淑媛妖艳贱货,统统都试过要融化过羲和君这尊清高冰冷男神,但至今仍无人能够做到。
李微暗忖,要是羲和君真能干出那种瞒着所有人和姑娘约会事情,那对方该是怎样个手段卓绝祸水红颜啊。
墨熄沉着脸在街角茶摊落座,要壶阳羡茶。茶很快就端上来,配着还有些干果蜜饯,墨熄慢慢喝着,秀长眼尾时而目光流转,看向对街。
“啊?”李微愣下,“没有呀。”
“那他这是什意思。”
“这个……”李微心道,长丰君最近好像是因为女儿事情开罪修真学宫不少贵胄,有几位还是势头正旺大家族。这个时候给羲和君送礼,显然也是想探探情势,看能不能巴住这位刚刚归城还无所知大统领。
不过李管家还是很聪明,他知道几个家族内事情还是不要卷入为妙,于是道:“这个连主上都不知道,那就更不知道。”
墨熄愔愔地将那些东西又扫几遍,仍是琢磨不透对方意图,干脆也懒得再管。只整整袖角,说道:“出门,中午不回来,你让厨房不必备膳。”
“长丰君大早就差人送来些礼物,正暂搁在花厅中呢,主上您看是否要收?”
“长丰君?”
刚睡醒,又梦到那样令他怅惘往事,饶是英明神武羲和君时也有些缓不过神。过会儿才揉着额骨微蹙着眉想起——
那是个落魄老贵族,如今地位虽在,却已是名存实亡。长丰君已经很多很多年不曾与其他人家往来。
墨熄有些起床气,按着突突直跳额角,问:“他忽然给送礼干什?”
对街就是落梅别苑后院莲池。
而那个脏兮兮“祸水”已经很久没有出现。
前些日子,顾茫几乎每天都会在这里发呆,什也不做,就孤零零个人站在浮桥上,不出声地
“哦……”李微应,却不禁抬眼偷偷瞅墨熄眼。
主上这些日子不太对。
好像打从望舒府回来之后,哪怕没有朝会军务,也每天雷打不动地往外面跑,有时候跑半天,有时候跑天,有时候干脆深夜才回来。还不让侍从跟着。
看这端倪,怎瞅怎像再跟某位佳人私会啊……
此念出,李微差点把自己惊出身冷汗——
“没详说。”
墨熄是清正惯人,顿顿说道:“那你给他退回去吧,就说心意领,非节非庆,东西不要。”
“是。”
待墨熄洗漱着装毕,走到花厅看:真是夸张,珍珠翠玉,绫罗丝锦、法器灵药等大大小小八抬礼箱,看得他眉头直皱,把正在忙碌李微叫过来。
“长丰君是不是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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