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
取笑，提做什
？”
“好奇嘛，干妈传授传授技艺？”
“对呀，还不是干妈手段风流，顾帅才瞧得上。”
鸨母翻
个白眼：“顾茫？不提他，三天换
个姑娘陪着
风流种子，有什好提？”顿顿，又道，“他要是没和君上闹翻，要是没成为叛徒，他要如今还是那个赫赫威名顾帅，保准他能跟你们都玩个遍。”
想想，又啐道：“还真是个情圣。”
“真羡慕梦泽公主。”忽然有歌女罗扇遮唇，低声说。
“整个重华，谁不羡慕梦泽公主啊。”她身边另个姑娘撇嘴道，“生得好就是好，别人喜欢她也就算，听说羲和君也是非她不娶，只待她调养好身子，就要娶她过门呢，哎呦，真羡煞旁人。”
“哎哎哎，还有谁喜欢她？说来听听呀。”
“那些公子哥都喜欢她呀，什金云君，风崖君，望舒君……”
“噗，望舒君怎可能，他只爱他自己。”
个眼白，那扇子远远点着墨熄身影比划，“你看他腿，他肩背，他腰——你们以为是病恹恹望舒君啊？真跟他上床那要被他操到哭都哭不过气儿！”
“嘻嘻，那也比两下就完事软脚虾好呀。”
越说越不堪入耳，映衬着那些娇花般脸，却也是说不出可悲可怜。
她们都知道，好男人是不会睡在她们榻上。
而她们无论心里怀着多少柔情与真挚，都只能拿去献给那些会来临幸她们老男人、丑男人、滥情无止男人，到最后，还会被那些男人妻子憎恨，被清白人家姑娘鄙薄。
她们却不知道，干妈口中那个“情圣”正是眼前那披着斗篷，乖乖站在墨熄旁边男人。
顾茫看着墨熄喝掉第三碗凉茶，开口道：“你还渴吗？”
墨熄冷冷看他眼：“干什？”
顾茫道：“晚
“听说顾茫之前也喜欢她呢。”
“……这个肯定是瞎说。顾茫谁都喜欢，没个定性。”
不过提到当年顾茫，这些女人还是有些兴奋，有个俏生生小姑娘道：“说起来，干妈，听旁人道，从前你随军时候，顾茫可是总爱找你呢。”
女孩儿们复又都笑起来。
她们鸨母曾经也是重华数数二风月佳人，她性子乖张泼辣，人称花椒儿，如今也就三十出头，嗔怒瞪人时候依然有小花椒余韵。
笑着笑着，就有些寂寞起来。
有姑娘遥遥看着墨熄背影，轻轻叹口气：“唉。”
她什也没说，周围姊妹却逐渐都有些沉默。
这世上，风流俊男人不够诱惑，冷情俊男人不够性感。而墨熄这样，明显有性子有热血男人，却还正正经经，凉凉冰冰，那才真叫渴姑娘心。
可他心是属于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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