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而言不是这样。”
“……”
“恨沙场。因为它不断从身边带走重要东西,只还并不在乎功名。顾茫,跟你曾是同袍,但或许们从来不是同路人。”
他将目光转向那缭绕烟云,说道:“所以们最后殊途,大概也是命中注定。”
“你猜出来?”
“这几个月看你表现,多少心里都有点数。”
顾茫又重复道:“很对不起。”
墨熄看着他。
好,真是皆大欢喜,曾经想与这人拜父亲,他来。曾经想听这个道歉,他道。可事情并不该是这样——来祭拜本该是他爱人,而不是叛徒囚奴,道歉曾该是明因知果,而不那懵懂无知。
点燃,张张地蜷为灰烬。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感觉——很多年以前,他就希望能带顾茫起来他父亲墓前祭拜。想让自己唯敬重长辈,见到自己唯付之以真心人。
但那时候顾茫不肯。
顾茫总是笑着推脱:“别吧,那啥,咱俩这关系去拜墨伯父,他肯定不高兴,要在天上骂你胡闹。”
或者就吊儿郎当地说:“师弟乖啊,别事情师哥可以陪你,这事儿真不行,太正经,以后你媳妇儿要吃醋。怎好意思让姑娘家伤心呢。”
他知道姑娘家心是不能伤,于是他就可劲地踩墨熄真情。
“是真……真想不起来当年为什要背叛你。”顾茫恳切道,“但以后不会。”
墨熄喉结攒动,闭闭眼睛:“顾茫,你觉得,你与还有什以后?”
顾茫不知道该说什,只得道:“你别难过……”
“你凭什觉得在难过?”墨熄道,“会为你难过日子早就已经去不回头。至于你背叛……那是因为你有你野心,有你报复。”
“你是战争鬼才,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疯子,你生梦想就是带着你军队建功立业驰骋沙场,听到打战你眼睛都是亮,你不喜欢流血,但是战争让你兴奋。因为那是你逆转命运唯出路。”墨熄顿顿,转头看着他。
现在顾茫倒是乖乖地跟着他来,没人教,也老老实实地跟着他化纸。简直像是当年夙念就此成真。
可墨熄却点高兴意思都没有。
纸元宝烧完,墨熄叹口气,说道:“走吧。”
顾茫却没动,侧着脸看着他,忽然道:“……对不起。”
墨熄起身动作停下来,目光仍落在碑上,半晌道:“除夕之夜,江夜雪与你说,是不是父亲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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