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笑,指节抚摸过狗脑袋,由着狗舔着他指尖,眼神幽微:“乖。你比那男人识趣。”
后,父母就都去,祖辈也早已不在,她从小就很羡慕别人能大声地喊着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那是她在每年清明时节,站在谢清呈撑开黑伞下,捧着束温柔白菊,才能小声对着冰冷湿润石碑唤出几句话。
所以她最看不得父辈祖辈年纪人没有子女陪伴。
“医生。”她擦泪,又和急诊科大夫说,“等老爷爷转去精神病院时候,你们和说声好吗?陪他起。”
贺予微微皱起眉:“你去哪种地方干什。”
“没关系,刚好学校还要让去和几家监狱以及精神病院谈谈带学生探访事。说要给编导班学生多些特殊社会阅历。但都还没来得及去谈呢。”谢雪抽抽鼻子,“都是顺便。”
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贺予也不好再说什,只得走到旁边抱起那只流浪小黄狗。
小奶狗被贺予掐着肉嘟嘟腋下举到面前,黄白交错腿虚空蹬两下。狗子黑豆鼻对上他杏眼,狗有些发愣。
贺予温和地问:“给你办个狗证,你暂时住家里,等你主人好,再把你送回去。”
小狗颤颤地发抖:“呜……”
动物常有这种被称之为第六感能力,它们能分辨出个人微笑之下压迫力和病态,于是小狗又害怕又想要讨好他,伸出软软舌尖紧张地舔贺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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