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上完人就跑
而此时此刻,贺予就看着那些床照,看着谢清呈睡着样子。照片里谢清呈显得很虚弱疲惫,嘴上还有明显破痕咬痕,眼就能看出他睡之前和人做过什事。而且还是弱势那方。
贺予盯着,残,bao麻木脑内,不停回放着谢清呈昨晚在他身下破碎模样。
还有谢清呈那几声没有克制住沙哑声音。
贺予心里冷凉地想,什性冷淡,昨晚他在他这里失几次?果然谢清呈切都是装。
但不知为什,血却又有些热。
他竟然真这做。
贺予心绪冰冷,麻木地盯着谢清呈昏迷过去脸庞看。
他怎就……
他脑内既翻涌着报复过刺激,又浸透着疯过头后冰凉。
他觉得很不适应,但又感到口恶气终于出,谢清呈这是咎由自取。谁让他骗他?谁让他骗他七年又四年……
手指摸那血淋淋嘴唇。
谢清呈在昏迷中似乎感受到这种触碰,嘴唇微微颤抖着,人又像被揉皱页薄纸,惨白,纸面上还落几点朱砂。这样张英俊硬朗,与女人毫无关联面庞……
贺予端详良久,心里有着说不出感受。
荒诞。
疯狂。
正出神,手机进电话,是个陌生座机号码。
“……喂。”
电话那头传来那个昨晚上还低哑地叫很好听声音。
此刻却像霜雪样冷。
“贺予。”谢清呈说,“你他妈还要脸吗?!”
于是他面恶心着。
面,又在心里悄无声息地绽开朵恶之花。
他忽然觉得自己为这场疯狂,罪恶纠缠,应该留下些什作为纪念。
毕竟这是他第次。而且这之后,他就不会再想看到谢清呈模样,相信谢清呈也同样恨他入骨,不会愿意再见到他。
所以他想想,最后从蛇蜕般纠缠在起衣物里,翻出自己手机,对准这个还昏迷不醒男人,拍几张他睡熟时照片。
厌憎。
可血肉竟还深埋于斯,未曾于墟场抽退。他看着他,就像恶龙看着石床上献祭人类——龙厌憎人,本该把人驱走,或者口活吞,绝不该和人疯到床上去。
他现在就像逐渐从疯魔中回过神异畜,打量着自己铸下罪孽,眼珠子里映着这个被自己折磨到堪称残损人类。
他平日里恶心同性恋恶心得要命,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当时真是气晕还是喝晕?哪怕再,bao力,再狂躁,他也不应该用这样方式在这个男人身上发泄出来。
他病让他从心脏开始就是发麻发冷,这会儿更是如坠冰窟,他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满床混乱,脑子里挥之不去都是谢清呈缠着他身子在他眼眸之下痛苦与欲望交织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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