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闷口,压低声音,切着齿,他终于在这瞬间把压抑许久情绪露出来些:“你到底想怎样,你还没腻吗?这种无聊,不正常,根本不该存在关系,们什时候可以结束。”
“……
“你不许抽。讨厌吸二手烟。”
谢清呈将打火机把拍在桌上,他抬手抓乱自己头发,别过头去低声骂句:“真活见鬼,干嘛在这儿和你浪费时间。你说你他妈没事找出来干什?你没别人可以找是吗?”
贺予也没吭声。
过会儿。
他说:“是。”
贺予将他按住。
“你别动,有人在拍。”
女人翻俩大白眼仁,尖酸刻薄地:“都亲密成这样,还不是同性恋呢?装什装啊,喜欢搞男人东西。”
谢清呈抬手要把外套拽下来,但贺予见状当机立断,把握住谢清呈手腕,将人拉,不由分说就拽离现场。
直到两人走出昏暗放映厅,离开电影院,坐在楼下24h小酒馆,谢清呈都还没缓过来。
辜观众染上艾滋病!”
“谢清呈,走。”
“松开!”谢清呈衣袖被扯着,回头对贺予怒目而视,“拉着干什!”
“……”贺予叹口气。
要不别管他自己先走吧。
谢清呈:“……”
贺予说:“是没人可以找。想轻松点,不用戴着面具见人时候,只能找你个。你到今天才知道吗。”
谢清呈又把目光转开,他们坐在酒吧靠窗位置,沪州深冬夜,阴整个白天,积沉甸甸水汽浓云,终于在这刻开始落冷雨。
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玻璃上,很快就把外面霓虹灯影润成模糊七彩色,那彩色是绚烂,却也是湿润,滴滴雨水最终汇聚成流,落成泪。
酒保把他们要酒端上来。
“你干什不让说?”
贺予叫两杯酒,坐在谢清呈对面双手抱臂:“你和她吵什,没必要,出厅谁都不认识谁。”
“……”
“更何况都看到后面有人举起手机在录视频,你想把这事儿闹大?”
谢清呈静片刻,烦躁地摸出烟来点根,可他才刚把烟凑到血色淡薄唇边,正要抽,被贺予直接拿按灭。
贺予这样想着。
却在余光瞥见后座个男生偷偷举起手机准备拍摄视频时,下子皱起眉。然后他几乎是没有过脑子,脱下外套往谢清呈头上盖,直接挡住谢清呈脸。
这个举动让他自己都有些无法理解,他自问并非善人,这种会被偷拍发到社交平台上场面,他该遮住不是自己脸吗?
为什要管别人死活呢……
“贺予,你干什!”谢清呈不明所以,低低怒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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