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搪塞他,他只想让他立刻离开。
他快崩溃,他又次地对谢清呈道:“不想说……你走吧。算求你,别再问
“你完全不懂谢清呈,你完全不明白……以后发病,你最好就给当着没有看见,懂吗?不想看到你!看到你只会让更闹心!回去!你给回去!你给滚!!”
“……不管你,你坠楼自伤。管你,你又觉得闹心。”谢清呈死死盯着他脸,“他妈只是想知道原因是什,你为什非这做不可?!”
“没有。”贺予白着脸说,“没有任何原因。”
这是再明显不过不配合。
“……”谢清呈沉默很久,就连他这样性格人,心里也微微蹭起些火。
谢清呈罗列他重新关心他理由,却仍然没有样是出于私情。
这对于现在贺予而言,其实比“不想管你”更伤人。
贺予真控制不住,他觉得自己原本就还没有完全镇下去疯劲又在往上窜,他那种渴望谢清呈渴望到想要与对方同归于尽化作齑粉感受又开始复燃。
他蓦地把脸转开去,手微微发抖,眼眸泛红。
他这是二次病发前兆,特别危险状况,他想要掩藏,但是他掩藏不住。
“很清楚地记得你在空夜会所里都做过些什。”
“但是——”
顿顿,话锋转。
“贺予,也没有忘记你在档案馆做过什。”
“也没有忘记水库里,你在水淹上来时候,做什选择。”
“贺予,这件事是与有关。你坠楼,你发病,你情绪失控,都与有关。”
“想知道为什,因为这不止是你个人事。”
“……”
贺予感到心里那头巨兽在撞门,撞得满腔震颤,耳内嗡鸣。
谢清呈是在逼他。
他咬着牙低声道:“你快走吧……快走!!”
他反常全部落入谢清呈眼中。
谢清呈当然不可能放着他失控自己走之,他反而是紧盯着对方,问他:“贺予,你心里有什心事你说出来不行吗?你已经知道自己情况有多严重,为什还要这样压抑自己?!”
“没有任何心事!你别逼成吗!”
贺予情况是越来越失控,他自己不知道,但谢清呈看在眼里,能瞧见他眼睛越来越红,仿佛连瞳仁都成血样色泽。
“也还记得你是国内最后个还活着精神埃博拉症患者。你正在遭受些曾经遭受过东西,无法看见当做看不见。”
“贺予,没有忘记,你曾是病人。”
“也没有忘记,你是没有治愈,也无法再陪伴那个。”
“……”
贺予听着这些话,心里难受时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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