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那急。这件事你急也没有办法。”
谢清呈咳红眼,瞪他:“她不是你妹妹,你当然不急。”
“怎会,你在意事情,也会在意。”贺予说着,还起身给谢清呈倒杯热水,又劝道,“但是这年头谈恋爱,都是自由,她如果定要和卫冬恒在起,你点办法也没有,人家回头领个证,还就是合法夫妻,受法律保护,那你能怎办?”
贺予边摸着谢清呈背,给他顺气,边哄他。
“哥,你还是把心放宽些吧,这样对你自己不好……”
贺予于是放下次性餐碗,低下头。
“……”谢清呈面对这样情景,心里并不是滋味,贺予这阵子也消瘦得很厉害,手腕上监测环几乎都是橙色,就没有消下去过。他看在眼里,却不知道该怎让贺予释然。
贺予事,谢雪事,说不出是哪样压得他心里更重。
病房内气压低很久,所幸贺予还那年轻,那喜欢眼前这个人,他心里还有热火,还能让自己振作些。于是过阵子后,贺予又强打起精神,主动找些谢清呈应该会想聊话题,重新说道。
“那个……哥,谢雪和卫冬恒他俩在交往事……也知道。”
被人看见,不合适。”
贺予说:“可他们该看见都看见,是把你抱到医务室来。”
“……”
“你从讲台上倒下去,怎可能不管……你也不用太担心,看到就看到,没什人会想到其他地方。”贺予说到这里,停下,闷声道,“而且想到又能怎样。也说明不什。”
其实贺予当时表现真已经挺明显,班上那多男生,还都是沪医科,可哪个有贺予这个蹭课人那紧张?
谢清呈隐约感到不对,照理说贺予和谢雪从小认识,应该知道谢雪嘴上很讨厌卫冬恒,那他见他俩在起,总该有些无法接受,但贺予显得很平静。
谢清呈果然微微动下,侧目看着他。
又过会儿,开口:“你怎知道?”
“这个圈子里人都在说,卫冬恒已经和他们家人摊牌。”贺予见谢清呈终于理他,眼里又有些光彩。
谢清呈顿时又气着:“他还敢摊牌,他这个……咳咳咳……”
贺予立刻上去拍他背。
当然,这种事情就和贺予说样,就算再惹人怀疑,没证据事儿,谁能说什?顶多给贺予颁个见义勇为尊师重教奖状。
谢清呈叹口气,非常疲惫地靠在床上。
他这段时间真是太摧心,实在没有什力气,贺予不肯走,那他就合眼,管自己休息着。
贺予说:“给你买红豆粥,加蜜,你喝些好吗?”
谢清呈把脸微微偏开,他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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