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在这青年面前失去尊严之后,还失去仅有颜面。
律动越来越急促,他操着他嘴,顶撞时发出咕叽咕叽水声。几番深喉口交下来,谢清呈几乎窒息,在他真要完全透不过气时候,贺予总算从他嘴里退出来,那浑圆柱身从谢清呈嘴角被带出银丝,湿润虬粗,青筋宋然,愈发狰狞。
说来也奇怪,明明在做那*荡事情,可是在贺予看来,谢清呈此时此刻竟依然瞧上去那圣洁,他脸庞低垂着,犹如在受难神明。
种由衷愤恨和说不出心疼从贺予胸膛破土而出,这些完全矛盾情绪逼得贺予举止愈发,bao戾。
他把将谢清呈无力垂下脸掐着抬起来,谢清呈眼神空洞,却竟依旧那冷硬,他嘴唇还沾着暧昧水渍,可仍然有那种不可亵渎圣神感。
有任何动静,贺予瞳色愈暗,他手上用狠力,掐着谢清呈脸颊,逼着他把嘴张开,为防止谢清呈咬他,他把两根手指也插进去,固定在谢清呈牙床边:“倒要看看接下来,你还能倔到哪里去。”
谢清呈现在完全就是犹如战俘般姿势被固定着。
他双手被缚,双脚被分,绑在椅上,头被迫低垂,这样姿势已经很羞辱人,可贺予还要做更甚。
“吃下去。”
腥秽怒贲阳具被猛地插进来,被强制着塞进他嘴里,没有任何怜悯。谢清呈下子就被贺予性器抵到最深喉咙口,恶心欲吐,可贺予还在粗,bao地顶着腰臀往里送,操着他上面嘴。
“你……”贺予看得瞬间失神,下意识地用指腹去抚摸他唇瓣,“谢清呈,你……”
似有温柔言语到唇边,可在贺予余光瞥到谢清呈手臂上刺目勒痕时,又顿住。
想到谢清呈竟和他说在与陈慢交往,这事儿还与他无关,贺予刚聚起来些理智就又灰飞烟灭。
想到自己在澳洲生不如死,谢清
“操……”青年边动着屁股,边低沉地叹息,“真爽……”
谢清呈曾经给贺予口过次,是在贺予二十岁生日那夜,然而直到这时,谢清呈才意识到贺予尺寸真要被口到舒服,自己完全是承受不住,他也明白,当时贺予其实多少给他些照顾。
现在他什也做不,喉部被逼得在规律性地紧收,反而极大地取悦贺予欲望,他手扼着谢清呈下颌,手箍着他后脑,屁股下下地往前耸动,逼着谢清呈低头去给他做次次深喉。
而这种状态下,谢清呈任何声音也发不出,剧烈恶心感无处释放,就化作眼尾泪,倏尔淌落。
这刻谢清呈感受竟然是,幸好他额发散乱,这瞬间软弱,并未落入对方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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