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越来越低,爱欲和病态却越来越疯长。
他盯着谢清呈沉睡脸庞,用连哪怕谢清呈醒着都听不到,只有自己能闻知声音,忽然疯痴地呢喃道:“你说要不要杀陈慢啊……”
得不到谢清呈贺予始终是病态,哪怕温柔过后也样:“那样出岛也没人跟抢……们也许就还能回到过去……”
他沉在被褥中面庞,在正义与邪恶,痴爱与嫉恨中,如同有神魔两半脸。
“哥……你说要不要趁乱杀他呢……反正你也不会知道……”
动动,他觉得自己那只未盲眼睛里似乎缓慢地有泪,顺着眼尾,倏然滑至鬓发间,消失不见。
这刻,梦和真实界线不分,就像爱和恨也难舍难缠样。
谢清呈以为是梦,贺予却知道这是真实,他抱着睡着谢清呈,讲完最后句话——这些在谢清呈清醒时,他已经再没有立场说话。
没立场并不仅仅是因为陈慢,而是因为贺予也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爱生恨,太伤过他。
“睡吧,谢清呈。”他替他捻好被子,犹豫着,最后还是低下头,落个很轻浅吻,在谢清呈盲眼上,“……乖乖,哥。”
“杀他或许就有家,家是……他不能和抢……”
他哄他神情里有很多温柔,但因知道谢清呈终究不是他,这种哄里,竟也带着些压抑着病态。
“还是好爱你。只想要你。”
他说完,抬手摸摸谢清呈头发,就像个穷孩子摸着永远也买不到昂贵娃娃。
“最喜欢你……”
“永远也不想让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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