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你想让
亲自动手杀
你，然后好让谢清呈替你哀悼，真是打
手好算盘。你看你
“……”
“怕吗？”贺予轻声问他，“怕
话，不如跪下来，然后……”
嘴唇翕动，声音压到连蚊呐都比他更易听清。
“求。”
“你想得美！！”陈慢猛地朝他啐道，“你想让求你？你不如直接杀，贺予！你亲自动手杀！！”
他是真憎恨陈慢，他想，谢清呈明明是对自己有回应。
如果不是这个人……如果不是这个乘虚而入东西……谢清呈现在应该已经接受自己。他只要想到陈慢在自己“死后”吻过谢清呈，占有过谢清呈，他就恨不能将陈慢手切下来，心挖出来，剁成碎泥……！
杀他吧……
杀他，然后和谢清呈说自己尽力救过。
杀他，大战结束后，谢清呈身边就没有任何人。
织！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贺予睨下眼珠，幽冷地觑着他：“是。你是该开那枪。那枪打下去，就没有后面这
多破事，可是你连开枪都不敢，陈衍，你这个懦夫。”
又是脚，当胸踹去，踹得陈慢撞在身后墙上，痛得身子弓起。
他就那盯着陈慢，心中妒火翻沸。
片刻后，贺予轻声慢语地对旁边立着2701下命令：“你先出去吧。在提走他做实验之前，想和他先叙叙旧……看看他还有没有这条命活着。”
贺予盯着他看会儿，眼神复杂到令人难以窥透他思绪。
他是真想动手。然而陈慢自己这主动要求，他反而又失去些兴致。
过会儿，贺予秀长手指松，将陈慢衣襟松开，贺予歪点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真很淘气。何必学。”
“……”陈慢咬牙，“谁他妈学你！”
两人目光几乎要在那冷白色光柱下撞出星火。
杀他，在他走向谢清呈归路上，就不再有什拦路障碍——
杀他！
他眼神在这样对峙中逐渐病态，手情不自禁地抬起，指尖掠过陈慢眼皮，感受着睫毛颤抖和眼珠转动……
陈慢呼吸粗重：“你要干什……你干什？！”
“吗。”贺予低沉地在他耳边轻喃，如笑似嘲，又像真正威胁，“想把你眼睛挖出来，因为它看不该看东西。”
说罢森然垂眼，黑皮靴步步往前，在陈慢面前停落。
犹如猛兽把猎物逼入绝境。
“毕竟们还有当年海战帐要算呢，你说是吧？陈警官。”
2701退下。
贺予俯身，揪着陈慢衣领，将他提起来，猛地把人掼到墙壁上。他近距离打量着陈慢，从对方嘴唇，鼻梁，眉目，再到陈慢制服肩章，警徽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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