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布置很雅致,摆着功夫茶具,插花,熏香,段闻让佣人把他和安东尼喝那套茶撤,重新沏壶新送上来。
“听贺总说,谢教授喜欢喝雪地冷香,这里正好有,就拿来待客。怎样,在这里住都还习惯吗?”
谢清呈没有去碰那茶杯。
几许后,漠然道:“你觉得,在杀父杀母仇人这里,能住有多习惯。”
“谢警官和周警官事,很
他还没抬手推门,门就被敲响。
段闻:“进。”
“段总,人给您请来。”佣人打开门,低眉顺目地通报。
安东尼和佣人身后站着那个男人目光相对,彼此身形都不由地僵。
安东尼眯起眼睛:“谢清呈……”
“放心,明天会盯着最后手术。这次们是用个体型和他非常接近成人,植入脑内芯片也很先进……”
段闻舒适办公室内,坐着个穿着白色研究服人,那人双桃花眼,嘴唇很薄,不是安东尼又是谁?
安东尼刚从沪州回来,风尘仆仆,他上岛就被段闻叫去谈些事情进度,到现在还没有休息过。
段闻喝口茶:“很期待,请你务必不要让失望。”
“相信他会非常优秀。”安东尼说,“唯美中不足是那具身体年纪大些,毕竟你提供给人脑才二十多岁,你让用四十多人体,实在是没有必要。”
“他是客人。”段闻声音冷冷淡淡地从办公桌后面传来,“请你让他进来,顺便,出去时候记得带上门。”
尽管安东尼非常厌恶谢清呈,但碍着段闻面子,他还是冷哼声,什也没再说,与谢清呈错肩而过,昂首走出办公室。
这是段闻和谢清呈第次正式见面。
谢清呈打量着传说中这位段总——四十左右年纪,目高鼻深,面容英挺……但不知道为何,谢清呈看着他,却隐隐觉得脑颅里有根神经在突突地跳动,仿佛在提醒着他什。
“谢教授。”段闻双手交叠于办公桌上,朝着他很客气地笑下,“久仰,请坐吧。”
段闻笑笑,但眼神很冷淡:“有没有必要,能没有你清楚?”
“……”
“就这样吧,时候也不早。”段闻抬手看眼腕表,“你先去休息吧。明天做完最后手术之后,会来查收。对,还有给血蛊用那套装置,你也该尽快盯着收尾。们血蛊最近好像,并不安分。”
安东尼听到这里,神情中透出股讽刺:“他要是不安分,那他离死也不远。你也知道当初救他是留手,他只要活着,就永远无法心满意足地达到他想要目。”
说完这句意味深长话,安东尼起身,欠欠身子,告退走到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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