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住贺予衣襟,嫉恨光在他眼中疯狂蹈舞。
“只有!!明白吗?明白吗?!!你个贱人!”
安东尼喘着粗气,什温和洗脑……什怀柔安抚!浪费时间……全是在浪费时间而已!他放弃……他只觉得万分恶心!他从开始就应该来硬!
嫉怒烧心,安东尼咬牙道:“这都是你自找……贺予……你自找!你可怨不得!!”话音毕,他抬手下猛按在电椅洗脑旋钮上,瞬间将功率调到会让承受者无比痛苦最大值!
这种洗脑是极粗,bao,其功率足以摧毁上百个人意识。
他竟还是在喃喃谢清呈!!
谢清呈……谢清呈!!
原来他是在催眠中把他当成谢清呈才会潜意识这配合……
监测清醒数值都跌破个位数,贺予却还在唤那个人!
为什?他是他与这世界最后道桥梁最后根丝线吗?!难道自己刚刚切想法,都是在自作多情吗?!!
手按在贺予心口那个血蛊机械上,微用力,机械更深地陷入,贺予似乎是受到刺激,昏迷中发出声沙哑闷哼。
监视器上代表脑内清醒数字在不断下降。
安东尼嘴角越扯越夸张:“是……就这样……接受全部洗脑吧……全部……”
手上力气更大,贺予被勒在黑色止咬罩下嘴微微张开,露出森然白齿,他在痛苦中无意识地剧烈痉挛着,颤抖着,嘴唇在喘息间开合,似在呢喃着。
“你在说什,乖孩子?”安东尼眼中闪着兴奋光,将脸与他贴得极近,侧耳倾听。
贺予整个人都弹起来,却又被束缚绳索狠狠勒住,这样剧烈反应在极端时间内不断重复,电流撕扯着他每个细胞,切割着他每寸血肉。
“都是你自找!!”安东尼冲他怒喝道。
贺予被电流刺地蓦睁双眸,他在这正常人绝不能承受剧痛中不住痉挛。五内如焚,脏腑揉碎,脑子里似有根根钢柱猛然扎下,要镇压要埋葬他那些少可
安东尼蓦地直起身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电椅上被重重勒住那个青年。
太屈辱……屈辱至极!
股滔天怒焰像烧荒似在他心头疯狂燃起,他脸完全被阴影所笼罩,未几,忽然扬手啪地狠狠扇贺予耳光,几乎要将那止咬罩都打下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贱人!!”
“你给听好……从今以后,再也没有谢清呈,只有——谢离深!”
“……谢……”
须臾后,安东尼脸上愉悦扫而空。
他脸突然变得极为阴沉,甚至可谓凶狠。
因为他听到贺予在这样强压洗脑之下,喃喃,还是那个让他听到就恨牙根发痒名字。
——“谢清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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