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出在电费单上——供暖开始之后他家里从没用过这多电,虽然今冬供暖不太好,屋子中有些
突如其来凉意激得迟筵打个哆嗦,他小声抱怨似呢喃声,眉微微蹙起,便不动。
那东西笑,伸手抚平他微微隆起眉峰,又印上个吻。
他把他抱在怀里,从眉头开始缓慢地吻他,渐渐不满足,愈发地欲壑难平,即使这样将人牢牢锁在怀中亦不能满足,犹如有团黑色幽焰压在心底,压在灵魂深处,渐渐绵延而出,灼烧全身。
卧室内壁挂空调突然“嗒”声打开,自行运转起来。
那东西彻底掀开迟筵裹在身上被子,趴伏在活人温暖身体之上,无度索求着……
条条回复、编辑新年祝福边喝酒,不知不觉就喝多半瓶。酒本身没什度数,但是架不住迟筵酒量本就不好,今天晚上更不知道是撞什邪,只觉得意识昏昏沉沉,身体也不听使唤。
他撑着桌子站起来,抬头看眼挂表,竟然已经十二点。
迟筵揉揉脑袋,关掉电视,喧闹褪去,房间瞬间陷入寂静之中。他扶着墙走到卫生间,简单洗漱下,就把自己扔到床上,昏睡过去前最后个念头是今天不管什东西来敲门自己都不会在意。他要睡觉。
突如其来困倦和昏沉令迟筵忘记关客厅灯,亮白色光芒从门框处映射进来,正好照亮半张床。迟筵在被子中舒适地小小蹭动着,显然睡得很是惬意。
“呵。”
迟筵第二天醒来觉得特别累,好像做晚上梦,但又想不起到底梦什;身体上也有淡淡酸痛感,就像在健身房运动半天过后样。按说只有床不适合睡不好时候才会这样,可是这床他睡很久,明明就很合适。他只有把这些全部归咎于宿醉,可他偏还没有般人宿醉头痛感,那点红酒也不至于让人宿醉吧?
打电话时候无意和徐江说起这事,徐江本正经严肃认真地告诉他:“科学上来讲,你这叫做疼痛转移。”
迟筵快气死,他就不该和个搞社会学研究探讨生物学问题。
但被徐江这打岔,他也就没把这当回事。
迟筵发现不对时候已经是月末。
屋子中出现声极轻叹息,但又很快隐去,即使有第二人在场也定会将其当做错觉。
随即客厅中灯闪两闪,彻底熄灭。
这房子中另个住客这才不急不忙地走进卧室,施施然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抚过熟睡中人脸,又缓缓低下头,舔吻着迟筵侧颊。
轻而缓慢,如同恶鬼享用供奉于己血肉盛宴。
“他”显然并不想让对方就这惬意地睡着,慢慢地如往常般躺在主人旁边,拉过被子将自己也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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