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也趁着新年结个婚冲冲喜以辟邪?这个念头只转下,迟筵哂然笑,随即就将其抛在脑后。
但不知道是因为春天到,还是因为过年迟筵又长岁,大家都认为他到嫁娶年纪不然就老,还是单纯因为年后人们都比较闲,身边要给迟筵介绍对象人下子多起来。迟筵还记得徐江要给他介绍师妹那次自己接连撞鬼,舅妈要给他介绍侄女结果自己没事对方反而疑似中邪,也不清楚到底和自己有没有关系。
他这个体质实在不适合祸害别人。
不说别,假想有个姑娘和他谈恋爱,电影院咖啡厅里柔情蜜意卿卿时候看见他戴着小瓷瓶。姑娘问他:“迟筵你这戴是什啊?好别致好可爱,也送个好不好?”
他微笑地回答:“骨灰。”
子刮鳞,它肚子里还有条小鱼!小鱼被剜出来,也在对笑!它要往肚子里钻!”
原本温馨环境因为黄芬芬诡异语调和叙述变得阴寒起来,黄淑听着都忍不由得心中发寒,打个哆嗦。
黄芬芬母亲却像是想到什,脸色变,连忙捂住女儿嘴,斥道:“你这是怎?白日撞鬼不成!胡说些什!”
黄芬芬被母亲捂住嘴发不出声音,嗓子里却发出“荷荷”声音,犹如某种诡异哭声。
主角这个样子,这饭自然也吃不下去,黄母歉意地向杜明京和迟筵笑笑,连忙和丈夫带着女儿先离开。
不得给人家造成辈子心理阴影?
再退步,假如有个姑娘能接受他佩戴骨灰,或者他能瞒住瓷瓶里装着是骨灰事实,人家总有天得到他家里看看吧?进门,先看见就是家里牌位。
他微笑着告诉
迟筵觉得背脊阵阵发凉,这是第次他身边有人出现中邪般反应,而那人不是他。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当时黄芬芬还想说些什,却被自己母亲及时制止。不过他原本就对这桩姻缘无意,自认也不算是热心肠人,只礼貌地表达关心,并诚心诚意建议舅妈可以让她侄女去市郊太安寺看看是不是冲撞什,旁都没再问。
杜明京听说“太安寺”那句时候又忍不住瞪迟筵眼。
他这外甥还有点特别不好,就是迷信。不过这点好像偏偏还是和自己母亲学,他向敬爱母亲,始终也不好多说什。
经过这件事,撮合两人之事也自然就不之。后来迟筵听说刚过十五黄芬芬就和另个人订亲。他心里嘀咕着,也不知道舅妈让人家姑娘去太安寺看过没有,经他亲身实践世明市附近太安寺是最靠谱。难道是看过之后寺里大师说确实是冲撞什东西,建议他们赶快结门亲事冲喜才这快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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