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怕。怕离开,怕顾不及。
迟筵抬起头看向面前男人,有些无奈:“家里有果脯、糖之类吗?去拿。”
叶迎之轻笑着看着他:“不要糖,不够甜,要别。”
。”
“那今天药呢?”男人现在还穿着黑色丝质睡衣慵懒地靠左在自己身侧,明显是和自己样从醒来后就没动过窝,自然不可能吃过药。
“会儿就去吃。”
迟筵吃早饭时候果然看见叶迎之面前摆碗汤药,只闻气味都能想象到其味道会是多苦涩。
迟筵吃两口早餐,看见那碗药还是点未动:“迎之哥哥怎不喝?”
叶迎之垂着眼睛看着它,面无表情:“太苦。”
迟筵仿佛看见外公在家耍赖时样子。都说是老小孩老小孩,人越老越会缩回去,像小孩子样,只是没想到迎之哥哥今年才不到三十岁,竟然就已经有这个征兆。他记得叶迎之以前喝药是不怕苦,无论福伯端来什药都能痛快喝下去。
他那时候还惊奇赞叹地问对方说“迎之哥哥你不怕苦吗”。叶迎之是怎回他?
记忆中那时叶迎之就坐在别苑客厅沙发上,笑着看着他,语气淡然:“能活着多陪阿筵天,再苦也不怕。”
回想起来,那双沉静黑色眼眸中分明有着淡淡悲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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