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迎之闻言淡淡横他眼,才起身坐起来。他早就醒,已经穿戴整齐,只是直在旁边陪着迟筵,见迟筵要起床就从他衣柜里挑出套衣服,稍稍掀开点被子给他穿上。
他坐在床边,微微探过身给迟筵系衬衣扣子,听见迟筵问道:“迎之哥哥,你还没讲完呢。那东西最后怎样,它
你什时候来?怎进来?”
他好不容易爬起来,叶迎之又给他按回去,塞进被窝里拢拢被子:“昨天办完事就想着过来看你,到晚,本来是打算过来碰碰运气看你睡没睡,结果发现你连门都没锁,就直接进来。幸好进来是。”
迟筵红着脸“喔”声。他也不记得自己究竟有没有锁门,虽然按道理讲应该是习惯性地锁门,闻言却也有些心虚,并没怀疑叶迎之话:“可能是昨天回来太累,就忘。”
说完之后他突然想起来迟家那个东西,就又不管不顾地钻出来抱住叶迎之手臂:“迎之哥哥,迟家那个东西到底是怎回事?他最后怎?”
叶迎之顺着他姿势躺到他身边,又把他塞回去盖好被子,才慢慢道:“这事说来话长。最早是二十多年前你还没出生时候,有个游魂凭借秘术支撑着去找父亲求救,就是你祖父迟林生,他身体现在被别东西占,求助无门。迟家和叶家毕竟是两家人,暗中还有些龌蹉,父亲时不知道该怎帮他,就用家传秘术让他寄居在具活尸身上,藏在叶家之中。与此同时,迟家那个据说顶替‘迟林生’东西也没什动作,迟家人都没发现迟老爷子芯子里已经换。而人毕竟不能在鬼尸壳子里久居,慢慢养在叶家活尸壳子里迟林生意识开始陷入癫狂混乱,就算说他是真正迟老爷子恐怕也没人会相信。这件事就这直拖着,也是接手叶家之后才知道这件事。”
“那天晚上阿筵也没有听错,确是福伯过来说附在那活尸身上迟老爷子魂魄要没,是不想让你掺和进迟家事里才瞒着你。阿筵怪不怪哥哥?”叶迎之说着,瞧着他眼睛。
迟筵此时当然能明白叶迎之当时思虑和考量,也不会怪他,但还是仰起头看看他黑色眼睛,又故作随意地调转目光,小声道:“……亲下就不怪你。”
因为他生着病,叶迎之从昨夜过来就直强忍着,亲不敢亲摸不敢摸,抱着都是小心翼翼。听他这话心里是又甜又气,直接翻身坐起来朝着迟筵压下去:“行,别养病,让哥哥好好爱爱你。”
亲几下后迟筵又笑着推他:“迎之哥哥,别弄。还有事要问你,还得去照看外公。”
他原本还打算早起去接替宋锦,没想到这病就拖到快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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