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迟筵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亲昵地低头去吻他鼻尖,轻声道:“小坏蛋,你是不是就想听哥哥说这个?想让哥哥告诉你,自己已经是个死人?告诉你,没法去看你,因为那时候不是病得连死人都不如,就是已经彻底变成鬼。”
“也知道,隐山会变成那个样子,绝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死后日日夜夜所产生鬼气。可舍不下你,起初是觉得不见你面怎也没法甘心,后来又觉得,要是干脆地走,把你让给别人,那更是比死更没法忍受。阿筵,想辈子陪着你,辈子和你在起,哪怕这装成人辈子瞒着你也没关系。你现在知道,是不是讨厌,恨,怕,觉得不如当时直接干脆地死得什都不剩,也就不会有这些事。”
迟筵拼命摇着头。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否定什,只是直摇着头,后来索性直接紧紧搂住叶迎之脖子,凑上去去吻着撕咬着他唇,让他再说不出话来。
单方面啃噬渐渐变成个绵长深吻,分开之后迟筵把头顶在叶迎之下巴上,呜咽着叫他名字:“迎之……”
爱你,无论你变成什样子,都爱你,永远。
然之间伯父和两个哥哥就都先后去,只剩下你个人?”
叶迎之垂下眼眸:“父亲年龄到,是寿终正寝,不知道他怎想,遗言说要把家主位置传给。那两个哥哥争那多年等那多年,当然不会甘心,所以他们终于联手干件事,就是要害死。结果没想到,反而反噬害死自己。这种事说出去不好听,对外就让说他们是感染急病死。”迟筵要问,这些事他当然不会瞒他。
没想到迟筵听完之后又问遍:“他们是怎死?”
“反噬死。”叶迎之也有耐性,又重复遍。
迟筵看向他:“怎反噬死?”
只是这爱意埋得太深,反而难以轻易地当着爱人面说出来。
最终他只是抬起头,用蒙层雾眼睛看向叶迎之:
叶迎之这次表情变,凝视着迟筵:“阿筵,你是听说什吗?他们死完全是咎由自取。”
“知道。”迟筵抱住他,靠在他胸前,“只是想知道,他们怎会反噬死。”
叶迎之突然笑,低头轻轻亲亲迟筵发顶,沉黑眸子倒映着夜空,望不透,看不穿:“阿筵已经知道吗?”
迟筵闭上眼,没有说话。
只听叶迎之沉声道:“病成那个样子,本身就活不几天,想离开叶家去见你最后面都不成。他们偏偏等不,买通人在床下布汇邪阵要害,咽气后直接化鬼,鬼气逆流,施术人全部反噬,个没活。”声音悠远,仿佛在说着与自己毫不相干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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