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筵打定主意,从叶迎之身上下来滑坐到沙发另边,坐直身子,又悄悄扣紧叶迎之右手,才边回忆着,边小声讲起当年事。他没敢直说,起初只是作为“梦”内容在讲,后来发现叶迎之直很认真地听着,修长有力手直紧握着他手,就更心安大胆些。
这些话他讲过很多次,可从没被相信过。到最后,他自己也有些不相信自己。
等他全部讲完之后叶迎之才开口。他扣着迟筵手把两人手同贴向自己心脏处,轻声带着诱哄意味道:“阿筵,只是梦而已,你为什这怕?”讲述那段回忆时候,迟筵手直都是凉,轻微颤抖着。
因为那些根本不只是梦。
“因为那些不只是梦。”迟筵望着爱人眼,终于说出来,同时红眼眶,“们当年被困在里面,就看着他们个个,个个地死在面前。还有表哥,还记得他当时用力把推出去,让快走,他却直被困在那里面,再也没出来……”
第次为什要用“你听错”这种理由搪塞过去?
这些不合理之处只在迟筵心中闪而过,两人话题很快就被叶迎之引向别方向。
第二天是周六,晚上吃过饭两人就靠坐在起看电影,进行到片尾时候叶迎之突然把迟筵抱到自己腿上,轻轻舔着他后颈,时不时用牙叼起那块软肉放在齿间磨磨,再含含吮吮。
迟筵也不知道他老爱咬自己脖子肉是什毛病,但还觉得被弄得酥酥麻麻挺舒服,而且这种亲昵让他从心底觉得暖暖,很喜欢,就总由着叶迎之,有时候还会特别配合得主动把脖颈送到对方那里。
或者说他喜欢叶迎之这个人,所以无论叶迎之干什,对他做什他都喜欢。
如同洪水破闸而出般,说出来之后就再也克制不住多年来压抑恐惧和悲痛
叶迎之咬着迟筵后颈磨半天,放片尾曲时候才用舌尖推着慢慢放出来,似是不经意般开口道:“昨天晚上到底梦见什,怕成那样。”
迟筵迟疑下,没说话,身子却向叶迎之方向更靠靠,缩在那里。
叶迎之搂着他吻吻后颈被他舔弄红那块地方,轻声道:“有什不能和说?是要陪你辈子,你总这做噩梦,怕醒就折腾着欺负,虽然也觉得很可爱,但还是会心疼。”
这话说过于肉麻,迟筵却像是被触动,回过头看向他眼睛,欲言又止样子。
他其实也想过很多次把当年事告诉叶迎之,只是那事太过离奇,他怕叶迎之也会像包括父母在内所有人样不相信自己,二来也直没有找到合适倾诉机会。可叶迎之说没错,他总不能把这件事憋在心里,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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