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打?
会儿让你哭。”顾中说。
“走。”齐越点头。
旁边体育中心挺旧
,室外场地也都被广场舞占领,但室内活动项目还有不少乒乓球桌有三张,两张是空着。
球拍可以租,不过顾中没要,在柜台那儿挑会儿,给自己挑块板,拿在手上转转,又转过头看着他:“自己挑还是
帮你挑?”
“跟你样就行。”齐越笑笑。
“你是不是看人家生意太好?”顾中说,“对比之下炮楼显得特别惨,你怒之下决定不给他们贡献营业额?”
“你是不是不会?”齐越笑着问,“可以教你。”
“吃饭你挑地方,玩话能让挑吗?”顾中问。
“行啊。”齐越点头,“你想玩什
?”
顾中往旁边指:“隔壁是不是社区体育中心?”
顾中摇摇头没说话。
“你是不是对有什想法?”齐越又问。
“要点儿脸吧。”顾中看着他,“把年纪。”
这个时间虽然不是晚饭高峰期,但过年期间出来吃人很多,这会儿客人少,但走人也不多,他们连进三家涮肉馆子,都得等桌。
“等吗?”顾中问。
为你比矮呢?”他看着顾中。
“都说小孩儿不显个儿。”顾中回答得很平静。
“不要脸。”齐越笑。
“齐猫猫叫你干爹,比她大不几岁,按这个标准,在你这儿就是小孩儿。”顾中看他眼,“不服气是不行。”
齐越笑好半天,抬手把胳膊搭到他肩上收紧。
顾中应该是打得不错,看他自信满满见缝插针地转着拍子得瑟着样子，齐越感觉很轻松。
别说是很久没那笑过,就连这种暂时抛开
“是。”齐越说。
“走。”顾中拍他胳膊,“去打乒乓球。
“什球?”齐越愣愣。
“乒乓球,胖胖球,正好今天都穿运动裤跑鞋比较好动,”顾中想想突然笑,抱胳膊看着他,“你是不是不会?可以教你。”
齐越看着他没忍住笑好半天,最后吸口气才停下:“挺久没这笑。”
“不等。”齐越回答得很干脆,“走,玩会儿去。”
“玩什?”顾中愣,“你不是饿得店都不要吗?”
“下面有个保龄球馆。”齐越说。
“你不是吧?”顾中站着没动。
“不会?”齐越问。
顾中身上淡淡干净而纯净气息让他闭闭眼睛,鼻子有些发酸。
“你问,炮楼没有,还会不会记得你这个人。”顾中说,“其实你是在问自己吧,你是不是会害怕自己离过去什东西越来越远。”
“你让有点儿吃惊。”齐越愣愣。
“就这几天想得有点儿多。”顾中叹气。
“想什?”齐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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